她转头看向醉倒的殷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蹲下身,轻轻拍他脸颊:“太岁爷,瞧见没?我把那女人赶跑了!今晚你可是我的!”
她扫霞衣光芒一敛,湖畔重归宁静。
正准备俯身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李黎忽觉身旁一动,殷郊迷迷糊糊睁开眼,揉着太阳穴,醉态可掬:“我睡着了?”
他看到李黎一脸得意,愣了愣,喃喃:“李黎,你给我喝的什么酒??”
李黎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心头暗骂:蒋莎莎,你祖宗十八代都给我等着!
她面上却强挤出笑容,搂住殷郊胳膊。
“就是市面上正常生产的勾兑酒!!!”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那女人跑得倒是快,估计心里憋屈死了,哈哈!
殷郊哭笑不得,头疼道:“市面产的酒劲这么大?”
“太岁爷你以前都是喝纯粮食酒,猛然一喝勾兑的不习惯而已。”
殷郊对李黎的话明显不信。
“我似乎刚才听到蒋莎莎的声音了!”
“太岁爷你的警惕心真高!”
李黎撒谎面不红心不跳。
“刚才蒋莎莎确实来了!”
他环顾四周,酒山依旧,湖水清澈,并未见到蒋莎莎的身影,隐隐觉得不对:“蒋莎莎……她为啥来这儿??”
他看向李黎,皱眉道:“她来干什么?”
李黎闻言,哼了一声,酸溜溜道:“鬼知道,一个寡妇不好好在家呆。”
“还能干啥!如狼似虎的年龄!!!”
她心中却咬牙切齿:蒋莎莎,这笔账我记下了!回去后,我非得找白婴好好折磨你那不省心的儿子,让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她面上却笑得更甜,拍拍殷郊肩膀,娇声:“太岁爷,别想这些了,你看马上天黑,风和日丽的多适合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与此同时,蒋莎莎化作一道流光,早已飞出百里,狂风呼啸,吹得她牛仔裤与衬衫猎猎作响。
她心头怒焰未消,羞耻与不甘如毒蛇啮心,脑海中回荡着李黎那句句诛心的嘲讽:“老女人”
“寡妇”
“空虚寂寞”
每一声都如刀割,刺得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咬紧牙关,咒骂:“李黎,你这泼妇,总有一日我要你付出代价!”
刚骂完李黎的蒋莎莎猛然一顿,脸色微变,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该死!差点忘了师尊的嘱托!”
她本奉师命来给殷郊传话的,却因李黎的挑衅,气得将正事抛诸脑后。
蒋莎莎犹豫片刻,俏脸泛起一抹羞红,心头挣扎不已:回去?那岂不是让李黎那泼妇看笑话?
可若不回去,师尊怪罪下来,我又如何交代?
她悬于云端,风吹乱发丝,内心如惊涛骇浪。
想到师尊那威严的目光,她咬咬牙,强压羞怒,掉头折返,化作流光再度掠向崆峒山。
她的心却如坠冰窟,暗自发誓:此番传完话,我与李黎的账,绝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