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奕的眼神温柔,陷入了对从前的回忆。
“姐夫跪在外面万念俱灰,心却非常温暖,因为我的然姐终于爱我,胜过了她自己的丈夫!”
温冷然露出了鄙夷地一笑。
“一个曾经用身体交租费染上脏病的人,也配我爱?笑话,你的谎言能不能编得更有脑子一些?”
陈子奕似乎陷入了魔怔,对于温冷然的羽翼,全不理会,只是呆呆地盯着那个不断亲吻的摆件。
“我第一次献上这个创意摆件的时候,故意学摆件上的动作,那时候的你半推半就,比现在可美多了……”
呕呕!
一想起昨天我还给她做人工呼吸,我的肠胃再次造反,然后狂虐手里的那个垃圾袋。
“别说了!”
就连骂人也温文尔雅的温冷然,突然像一个骂街的泼妇,倒出乎所有的人意料之外。
陈子奕却充耳不闻。
“那时候的你,一脸温柔地坐在我怀里,让我抓着你的手,亲手刻上了我们两个的名字,姐夫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你就把它关入了地下室!”
纵使我对温冷然已经不抱希望,但是亲耳听到陈子奕充满深情的回忆的时候,整颗心又不可避免地钝疼了一下。
陈子奕的回忆杀仍然持续地发挥作用。
“那时候我就像一个得胜的王者,试探地减去你的衣服,指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凭我作为了……”
实在听不下去站起身来。
“要不然我还是去打一辆车吧,顺便把垃圾扔出去!”
陈子奕被我的声音吸引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他那仅剩的一只好眼,也视线模糊。
“要不是你猛然发现身上的底裤是姐夫送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那天晚上就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了吧……”
实在听不下去,我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地下车库。
别墅区离这主干道虽然很远,但是我一口气跑到了地方。
虽然在不停地喘着粗气,就是没有回头看一眼。
半个小时以后,我一脸苍白地出现在苏轻语的办公室。
她大吃了一惊。
“脸色这么难看,那个女人虐待你了吗?”
我没有说话,首先冲进了卫生间。抱着垃圾桶再次呕吐起来。
吐完了以后,又用那里的备用牙刷,疯狂地刷牙,一连刷了好几遍,还是不满意。
苏轻语从背后抱住了我。
“纪久昇,你究竟怎么了呀?别吓我!”
她话里已经带了哭音,我非常不忍。
“不要管我,就觉得嘴里特别的臭,总是祛除不净!”
苏轻语却没有任何感觉。
“我不觉得呀,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在苏轻语不断督促下,我也只好刷了最后五遍。直到她把牙刷抢去折断,我这才罢手。
“对于温氏集团,你究竟想怎么做?”
我笑了笑。
“你不觉得除了他温总以外,其他的不管合作方也好,供货方也好,都是我们的人,这有多么震撼吗?”
她狡黠地一笑。
“你这可是一点后路也没给你前妻留呀,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