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走,不碍你的眼。”赵砚作势要起来。
江若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手,急忙解释,“我没有……赶你。”
赵砚一听,爽快的笑了笑。
他看着自己夫郎,越看越觉得可爱。
咋这么不经逗呢?
玩归玩,闹归闹。
江若想起来一茬,说起正事,“家里面没鸡子了,你得空了再去山上打几只,送到林家,林川还有月哥儿可是救了我们家两条命呢!”
他认真的比了两个手指头。
赵砚悠闲的坐在床上,看起来挺懒散的,“不着急,林川后天才回来,他不回来,把鸡子送过去了,月哥儿也不舍的杀。”
理是这么一个理,但江若想着,早些送去不是显得他们心诚吗?
“赶早不赶晚,你现在就去。”
“你这夫郎,你汉子为了你连夜从山上赶回来,就睡了昨晚上一个好觉,你就赶你汉子离开!”
“贫嘴!”
俩人笑着侃了几句,赵砚起身出去,拿着工具进山去了。
他走没一会儿,万重和幸哥儿抬着一棵樱桃树过来了。
这棵樱桃树是万重承诺给赵家的,也跟江若说过了。
只不过汉子们没空去挖。
今天工人扒东屋,就顺带着把这棵樱桃树刨出来了。
万重一个人抬不动,刚好看到了卫幸,就招呼他一块把樱桃树抬到赵家院子里。
孙海在院子里看到他们进来,就忙跑过去上前抬住树干,搭把手。
“赵砚呢?”万重问他。
“进山去了。”
“这汉子净躲懒了!”卫幸咋咋呼呼的说。
万重笑了笑,“海哥儿,这树放到你家里,以后就给你们了,不过你可别刨坑栽树,留着让汉子们回来干!”
孙海刚想说他来种。
又一想,这棵比大腿还粗的树,他扶都扶不起来,栽种起来也是个麻烦事儿,就点了点头。
三个哥儿抱着树干往一个方向侧,慢慢侧倒,树干快挨着地的时候,万重喊了一声,三人同时抽手,把树放在了地上。
几人的手都脏是脏着的。
“有水。”孙海指了指井边。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拿着水瓢,从水桶里舀了几瓢舀进水盆里。
万重和卫幸过来洗了洗手。
洗完手,万重和卫幸要去看江若,孙海也跟着进去了。
江若躺在床上,一看到他们,就要坐起来,万重忙说,“可别,你这身子是半点都动不得!”
江若无奈的笑了笑,“这也太小心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老话总是没错的。”
几个哥儿一进来屋子,屋里面就热闹了起来。
江若招呼他们坐下。
屋里面有板凳。
万重他们也不跟他生分,哥儿一坐下,就免不了说嘴。
尤其是卫幸,说的最是起劲儿。
他说赵砚不说名字,也不跟其他哥儿似的喊他赵大哥。
他跟江若说的时候就直白的说‘你汉子’。
江若从他们口里知道,赵砚把赵山赵宇兄弟打了,打的挺重的,百八十天下不来床,还把赵奶奶那老货送走了,他心里面於的那口气散了。
心想,这汉子,什么也没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