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大哥和他哥哥都没说他什么,他心中还是愧疚的,想多做一些。
万重一听,也怕自己好心坏了事,“那我可不能掺和,你快去熬吧!”
江若服用了血燕煎的药,养了一个白日。
晚上,在林川给他把了把脉,点头后,赵砚千恩万谢后,把人抱回了家。
他们走时,月哥儿千叮咛万嘱咐,这次真的要细细的养。
……
院子里,孙海听到屋里江若的声音。
默默的去灶屋里打了几个荷包蛋。
江若靠在赵砚怀里痛哭。
赵砚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满是愧疚,“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久了。”
赵砚心疼娃娃,也心疼自个夫郎。
江若听后,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伸出白净的手指,执着的说,“我们拉钩。”
他这次真的是怕了。
赵砚笑了一下,和他拉钩。
“好夫郎,你这次真的吓到我了。”赵砚握住他的手说。
江若埋在他怀里,“我也吓坏了。”
他差点,差点小命不保!
赵砚一看自己的夫郎委屈了,心疼的很,连忙哄他。
说了好一阵儿酸话。
直到孙海端着碗进来。
“麻烦弟夫了!”赵砚感谢的说。
他起身走过去把碗接下。
“不麻烦。”孙海把碗递给他,就出去了,不打扰他们夫夫团聚。
看着江若赵砚恩爱,他莫明的想到了赵岐。
他汉子还没回来。
孙海坐在院子里发呆。
屋子里,赵砚端着碗重坐到床边,一勺一勺喂自个夫郎吃荷包蛋,小心极了,生怕自个夫郎噎住。
“好夫郎,你要养好身子,乖,张嘴!”赵砚喂一口哄一声。
江若听话的张开嘴。
这次吓的不轻,却也侥幸。
所以,江若对自己是真的上心了,不敢再有差池。
他的胃口不太好,没有吃完,赵砚也不强迫他,不再喂了。
他把碗放下后,给他掖了掖被子,把夫郎重新哄睡。
江若睡下后,赵砚爱怜的摸了摸他微皱起的脸,轻轻的从屋里关门出来。
他把碗交给孙海,“麻烦弟夫照看了。”
孙海也不发呆了,下意识的接着碗,反应了一下,“你还要走?”
说着,他冷了冷脸色。
江若才稳了,他就要走?
“我得去把这茬找回来,否则,我心里不痛快!”赵砚说。
一听他说这话,孙海心里面爽快了。
昨天晚上万重和月哥儿跟他细说了江若遭这一劫的起因,和推波助澜的人,
赵砚肯定不能这么算了。
他那么好的夫郎,都被逼成什么样子了?
小命都差点……
想着,赵砚目光沉了沉。
赵砚出门后,孙海去灶屋烧了火,往小灶里添了三碗水,开始给江若煎药。
赵砚从自家院子出来,刚出门就看到了卫幸,他犹犹豫豫的站在自家门口,看到他,缩了一下脑袋,别扭的问他,“你家夫郎没事吧?”
卫家和赵家俩家是不来往的,所以卫幸很怕跟赵砚说话。
赵砚生怕他去打扰自己夫郎睡觉了,跟他说,“稳了,在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