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顿时一片吸气声。
云珩眯起眼,“唰”的一声打开玉骨扇。
“反正比你久。”
她挑眉轻笑,扇面恰好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白芷的耳尖气得瞬间充血:“你——”
“我什么我?”
云珩突然一把扯过那匹鲛纱,力道大得差点把白芷拽个趔趄。
“听说你三天前半夜‘偶遇’折玉,结果被风掀进了臭水沟?”
她的目光落在对方耳垂上摇摇欲坠的珍珠,“哎呀,这珠子怎么像从沟里捞的?白姑娘,兽人贵在自知。”
玉骨扇“啪”地合拢,轻挑起白芷下巴:“追求不爱自己的雄兽,是病。”
扇尖缓缓下移,抵住她心口。
“要不要我帮你联系涂明疏?以毒攻毒,疗效最佳哦~”
白芷的脸色由白到青,捂着胸口摇摇欲坠。
忽然。
她死死盯住云珩手中的骨扇,声音陡然拔高:“你怎么拿着大祭司的玉骨扇?”
“废话。”
云珩“啪”地合拢扇子,“当然是我要,他给的。”
“你、你胡说,大祭司怎么可能把从不离身的……”
眼看对方眼眶开始发红,云珩突然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那要不……我再给你讲讲昨晚他是怎么把我嘴唇咬破的?”
白芷一口血呛在喉头,尾巴“嘭”地炸成蒲公英。
在众兽人惊呼声中,她跺脚尖叫:“云珩你这个不知廉的恶毒雌性!”
咚!
白眼一翻,直挺挺栽进了绸缎堆里。
云珩顺手捞起那匹鲛纱,轻飘飘盖在她身上。
“天热,别着凉。”
转身时,她敏锐地捕捉到几道打量的目光。
有探究,有畏惧,还有......
嫉妒。
“彩姐,这件我要了。”
云珩拿起一件鲛绡衣服,递给看戏的雌鹿老板。
“哟,成家了就是不一样。”
雌鹿老板灵巧地叠着衣服,琥珀色的眼睛闪着揶揄的光,“以前可都是喊我‘老鹿精’的。”
云珩眨眨眼:“那......彩姨?”
“去你的!”
一颗葡萄砸过来。
“我跟你阿娘姐妹相称,你本来就该这么喊......不过还是叫姐吧,听着年轻。”
“一百二十晶币,看在你不捣乱的份上。”
“太贵了!”
云珩一把按住衣服,眼珠转了转,突然勾勾手指。
待对方凑近,她压低声音道:“彩姐,这可是要送给折玉的。”
雌鹿老板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你想想,要是大祭司穿着你家的衣服……”云珩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还没醒的白芷,“那些痴雌还不得把你这儿搬空了?”
“九十晶币,不能再少了!”
手指摩挲着下巴,彩姐忽然叹了口气,“不过云珩,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成为他的雌主。”
“听说还是大祭司主动向族长禀告的,我一直以为是月歌那孩子。欸,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云珩付完晶币,拿衣服离开时微微一笑:“秘密。”
游戏是因为爱。
真实世界嘛……
肯定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