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自知理亏，不敢还手，双手抱头，蜷缩成一团，嘴里嚷嚷着，“没了没了真没了！都给你们说了，别打了，我的帅脸，啊！！！！！”

两人打了好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坐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姜惟，“球怂！差点就让你骗到了。”

缓了好久，两人起身，走进国子监。

姜惟看这两人走进国子监，一时间喜出望外，“你们同意加入国子监了？”

两人转头瞥了眼姜惟，语气不善，“跑这么远都到这里了，我再走？你出路费吗？”

姜惟“嗖”地爬起身，嬉皮笑脸地走向两人，想勾肩搭背，“嘿嘿嘿，进来了就是兄弟，怎么样，加入我们小队吗？”

两人将姜惟的手拍开，语气无奈，“我们有别的选择吗？”

姜惟见两人这么肯定，也不管自己的手被拍开，跑向办公楼，“那我走了！我去给你们办手续！一会去哪里集合？”

两人挠挠头，他们对这里并不熟悉，看到食堂眼睛一亮。对着姜惟喊道，“就食堂吧，正好打你打饿了，饭钱就记你账上了。”

姜惟也不知道听没听到，闷头向办公楼跑。

……

这里的食堂看起来比较朴素，里面的陈设较为古老，但是饭香味却很浓郁，两人一时间胃口大开。

两人看着一排打饭的窗口，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穆阳挠挠头，“我的选择困难症犯了。”

孟离附和，“我也一样，要不……”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默契地说道，“要不就吃快餐了？”两人一怔，然后大笑。

也许是一起经历了死亡，灵魂也有些契合了。

……

办公楼一楼的大厅，姜惟看着两人走进了食堂。

他拿出办好的手续，那里装着穆阳两人的学生证。

然后他又掏出一个纸袋子，里面鼓鼓囊囊，贱兮兮地笑了起来，“桀桀桀，介绍费这么多？爽飞了！”

他闭上眼睛，像是在幻想自己买些什么东西，“青淮姐，这就别怪我了，这介绍费全是我的！”

笑了很久，他像是累了一样，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嘴，脸上带了一点沉重，像是在追忆什么，“诸葛泉，当年你就是这么骗我的啊。”

“现在，该我做队长了吗？”他眼睛无神，怔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