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初一，老早应母就嘱咐白素准备，白素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应母还一直续道：“这些时日一直在给你吃补药，怎么肚子还是没有消息？”

应母并非关心她，白素知道，应母只是想抱孙子。若非公孙芷是个跑江湖的姑娘，她觉得娶进门来脸上无光，只怕她也会希望公孙芷能赶快给应秋言，给他们应家生个孩子。

出门时，白素特意打扮了一番，为了不让应母看出端倪，她穿的依旧是素色的衣裙，但俗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白素这一身绣着白花的白裙虽然瞧着朴素，但更能衬托出她不俗的容貌与气质。

叩拜上香添了香油钱，便有小道士上前，邀白素去道房。霁月观附近有个茶馆，应母邀了朋友来，便去茶馆吃茶闲聊，嘱咐白素完事之后自行去茶馆找她。

道房里，依旧是静心凝神的沉香，白素前脚踏进房中，方才将门合上，就被一人急切地拥入怀抱。

像是小别胜新婚。

“不要弄脏我的裙子！”白素着急说道：“等会我还要穿着回去，别叫……啊！嗯……别叫我……啊……婆母发现……”

……

这次耽误的时间有些久了，白素没来得及洗澡，只用了水将身上擦洗一番，又往身上熏了熏沉香便匆匆离去。

临走时，白素对镜整理仪容，喃喃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须臾子抱着她，薄唇和鼻尖都在她颈间摩挲，带来酥麻的痒意，白素被他磨得腿软，只听须臾子用那好听的声音说道：“怀上了，你是否就不来了。”

白素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她忽然觉得，须臾子在她耳旁耳语，像极了新婚燕尔，缠绵缱绻的夫妻。

白素只想着要偷人，却没想过以后，大抵也是出于报复，她起初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才碰巧鬼迷心窍的与须臾子有了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可有了孩子之后呢？

看样子，他是不想断的，她食髓知味，亦然如是。

遂点了点头。

又听须臾子道：“只是初一十五，着实难缓贫道相思之苦。”

白素似乎是有些吃味，只道：“我看这霁月观中许多信女也都十分年轻美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