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说:“不是不给你留面子,其实吧男人是怎么回事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的,谁见了美女不流哈喇子啊?只是为了刘升妹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你忘记当初他是怎么对付你的了吗?”
傅华有些急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而现在你让我不管她,就这么任由李粟生折腾她我做不到。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啊?不愿意我找别人去做了。”
陆丰说:“我倒是愿意帮你这个忙的,只是我们盘这家伙盘的很仔细了,还是什么东西都没盘出来。”
“李粟生一定是有问题的,没盘出来说明盘的方向不对,我觉得吧,狐狸的尾巴不是一天就能够修炼没了的,刘运财之所以能够敲诈他,就是因为早期的狐狸并没有现在这么的狡猾,所以未免留了些把柄给刘运财。我觉得你把时间往前面拉一下,查一查他早期在工商档案中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傅华想了想有补充道:“这家伙既然把痕迹什么的都掩饰没了,很可能事先找过专业人士帮他处理过这些事务,所以我们这么看看不出什么来的,这样,我们也去请专业的会计师参与这一次的调查,看看这家伙究竟把狐狸的尾巴藏在什么地方了。”
“这么麻烦啊,”陆丰苦笑着说,“要不把事情简化一下,找人会直接就把他做了,不是万事大吉了吗?”
“你忘记他是谁的儿子了,”傅华苦笑着说,“我也是今天看到他住的地方,才意识到这家伙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坏事,还依旧敢不带保镖不带司机的四处晃,因为他是李一粟的儿子,他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相关部门一定会挖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的。你如果想要动他,要做好让豪天集团给你陪葬的准备了。”
当傅华看到李粟生住的地方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明白李粟生不怕他对他采取断然措施的缘由了。因为李一粟为这片土地做出的卓越贡献,这片土地也对李一粟做出了相应的回馈,那就是给与了李一粟的后代能够享受到的最好的待遇。同时也给了李粟生这样的人最大的重视。
如果道上的人有胆量去冒犯李粟生的话,其实就相当于在冒犯董事局方面的人,那时董事局方面的人一定会尽全部的力量给予道上的人以最严厉的打击。所以就算是他跟道上的人有着密切的联系,他如果真的要对李粟生下黑手的话,道上的人也没有胆量接下这桩买卖的。
要想对付李粟生,恐怕也只有循正途来进行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李粟生敢让他把他送回家的缘故,李粟生就是想让他看看他住在什么地方,知道一下李粟生身后拥有的隐形的权势地位。这种权势地位不但为他带来谋取财富的便利,而且还因为这个身份,获得了一份普通人不敢冒犯的安全保障。虽然这些在任何地方都没有任何的明文规定。
想想也是滑稽,傅华今天本来是想用自己随时都能掌握李粟生的行踪这一点吓吓李粟生的,现在却是被李粟生所拥有的的隐形权势给吓住了。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但是傅华也相信李粟生绝对不是无懈可击的,一个人只有做到无欲无求才能够无懈可击,李粟生绝对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相反因为权势地位上的便利,这家伙想要的东西肯定会比一般人多很多的,这一点傅华是可以肯定的。所以只要盘的仔细一点,盘的时长拉长一点,应该就能找到李粟生的死穴。
“同时,你的视野也不能仅仅局限在天都,这些二代子弟的消息在香港那边更多,在那边也找一个私家侦探,搜集一下相关的线索,需要什么费用找我拿就是了。”
虽然大陆和香港只有一水之隔,但是相较而言,港媒的消息渠道更多,消息也更灵通,特别是关于像李粟生这样的权贵子弟的消息更多,因为这种消息是可以吸引大众眼球,从而换取巨额的收益的。
“我会去尽力搜集这方面的信息的,”陆丰看着傅华说到,“不过有一点你也该注意的,你这边没办法对李粟生下手,不代表他也没办法对你下手,你要小心防备他。”
“这我心里清楚的,我会注意自身的安全的,你也帮我注意一下道上的动静,一旦道上有什么风声,及时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