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打哑谜,”高芸看着傅华说,“你老老实实分析给我听听,如果你说的是成立的,我会说服我父亲把投资额度放到海川生产中心去的。”
傅华笑了笑说:“那好吧,我分析给你听。我个人认为这意味着两方面的东西,一是上面对雎心雄的做法心有疑虑,并没有决定要对此加以肯定。而是雎心雄这么做也是有着逼宫的意味。虽然传闻说他可能上位,但是实际上他可能是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他是不甘心就此失败,因此才搞出这些动作,想要裹挟大众意向逼迫上面让他上位。”
高芸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吧?他更进一步的事情外国媒体都报道出来了,连职务都安排好了的。外国媒体的消息一向是很准确的。”
傅华笑了笑说:“媒体这东西是很容易被利用的,外媒也是一样。现在这个时候离换届的时候只有不到三年了,如果他上位没问题,他是应该韬光隐晦才对的。他这么上蹿下跳,就是要为自己搏一搏的意思了。再说了古往今来,你看过有几个人以下凌上能有好结果的啊?”
高芸迟疑了,说:“难道说雎心雄真的没机会上位了?”
傅华笑了笑说:“我个人认为他不但没机会上位,甚至还岌岌可危,如果不是高层担心因为动他会影响太大,造成不稳定因素的话,很可能他现在就会被拿下了。”
高芸愣了一下,说:“不会吧,我看他现在很风光啊。”
傅华笑了笑说:“他不止很风光,而且是太风光了。实际上他这两项大举措与以往他的理念是截然相反的,这两项举措是他的投机行为而已。他是想借助公司员工对管理层的不满,把自己打造成民意的代言人,借广大员工的力量上位的。回头你把这些话说给你父亲听,他是明眼人,相信他一听就明白雎心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高芸笑了笑说:“行啊,我跟我父亲说说吧,看看他怎么反应。项目的事情我会尽力帮你争取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先谢谢你了。”
高芸斜睨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跟我还客气啊?还有一件事你要小心了,你不要以为天策集团的东部灌装厂就会肯定的落户在海川生产中心的。”
傅华愣了一下,天策集团东部灌装厂是他认为已经装进海川生产中心口袋里的项目,可听高芸的意思这件事情像是可能会有变的样子。这可让他有点担心了,毕竟这个项目他已经跟孙守义提过了,这半道再被人截胡了,那他可就有点失职了。
而嘉江公司也算是东部区域,理论上还是存在天策集团将灌装厂放在那边的可能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不会吧,这件事情实际上是胡瑜非想用我帮忙胡东强把这个灌装厂给做好的,并非说我非要拿这个项目不可的。这样一个事情怎么会发生变故呢?”
高芸笑了笑说:“这变故还是在雎心雄身上的。”
傅华说:“不会吧,难道雎心雄找了胡瑜非了?”
高芸笑了起来,那倒没有了,不过也不需要雎心雄亲自出马了,他儿子出马就可以了。
傅华笑了起来,看着高芸说:“他还真有个儿子啊?难怪你父亲想要上他的船呢。”
高芸瞪了傅华一眼,说:“喂,你够了吧,再拿我开这种玩笑我跟你急啊。”
傅华笑笑说:“好了,我不开你玩笑了。这与他儿子有什么关系呢?”
高芸笑了笑说:“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他这个儿子名叫雎才焘,刚在德国完成博士学业回国。为了帮助他父亲在嘉江公司做出业绩,目前正四处帮他父亲拉投资项目呢。”
傅华说:“这个雎才焘能影响到胡瑜非?”
高芸笑了笑说:“他还没到那个层级,不过他能影响到胡东强的。”
他能影响到胡东强?傅华笑了起来,说:“高芸啊,你这话我可不同意,你是不了解胡东强现在对我的信赖程度,你了解了的话,就不会再这么说了。”
高芸笑了起来,说:“你是不是觉得你跟胡东强现在关系很铁啊,但是你不知道,有一个人在胡东强那里比你更有影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