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吐槽灵宇东办事不靠谱，哪有什么都不说就让人去做的？当别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沈雁回倒是不这么认为。

“你说，有没有可能，就连灵宇东都不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呢？”沈雁回猜测。

“你说，他什么也没查到？”灵霄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点，这是他思考时惯常做的动作。

沈雁回心里有个猜测，但不知道对不对。

她在最高处搜寻那个身影，但没有找到。

有点失望的想转到另一边，倒是在某条热闹的街道上，一个人吸引了沈雁回的注意力。

“灵霄，你认识他吗？”

沈雁回对着街道上的一群街霸，手指顺手指了最中间那个人。

这人便是来归云城第一天见到的那群街霸，众星拱月恭维的人。

也就是那时，她见到了郑又琴。

郑又琴，就是进入秘境、和剑宗有矛盾的、高傲的阵族的小公子。

灵霄顺着沈雁回指着的方向望去，这人，他还真的认识。

“这人，是目前的阵族嫡系之一。上头有个哥哥，他哥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他才能横行霸道。不过，人倒是不坏。”

“他叫郑修永。”

又是和阵族有关，郑又琴又跟在这人后面，应该有某种联系。

接下来，沈雁回的视线都没有离开郑修永，视线在郑修永周围四处搜寻。

在找对了目标的情况下，很容易就发现了想要搜寻的人的踪迹。

沈雁回看到，在郑修永看不到的地方，一个隐秘的角落，郑又琴从角落中探出头来窥探。

高处的视野真的好，可以直观地看到郑又琴的表情。

郑又琴大概是使用了某种阵法或者符箓，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让其他人注意不到自己。

若不是沈雁回带着目标，又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的角落，都不一定能找到郑又琴。

此刻，郑又琴像一条阴冷的毒蛇，从角落中探出头来，窥探不远处的猎物。

沈雁回看得分明，那眼神里，有阴冷、嫉妒、不怀好意。

过了不久，郑又琴就原地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沈雁回若有所思。

而被郑又琴盯上的郑修永，则摸了摸发凉的脖子，感觉像是有人想对他动手并且找好了下手的地点。

“阵族，有什么特殊的吗？”沈雁回问灵霄。

她没有接触过阵族的其他人，唯一接触过的就只有一个凌云。但凌云除了获得传承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没有吧。”灵霄仔细想了想，都想不到阵族有什么特殊的。

“要说让人奇怪的，就是他们的制度吧。”

灵霄瞥了一眼大街上的郑修永，拉过沈雁回坐到软榻上，跟她细细地说阵族有关的制度。

“阵族，其实是由两脉控制的。”

“若是普通的，这也没什么好说的。阵族两脉，从古定下的规矩，是双方相缠斗，若一方势大，另一方就会遭到屠杀。”

“直到另一方重新恢复生机，双方又会重来一次，直到另一方落败。但就是不会杀死落败的一方。”

“但是，这一代的家主没有动手，而是给了应有的礼遇，想要更换制度，让阵族成为另一层面的强大。这样，他们的实力才会能与其他各族争锋。”

“从一个家主的做法来看，这么做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