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浅:“不论何种原因做这些事都是不可原谅的。”
崖湾:“你恨我讨厌我都没有关系。”
棠浅:“现在你金玉满堂了,但你每每想起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之人的亡魂不曾后悔过吗?”
崖湾流泪哽咽道:“后悔……我后悔没把这里的人都杀了偿命!”
棠浅:“你究竟是什么人?”
崖湾:“你好好休息。”
又把棠浅关进了一间屋子里。
棠浅思索:“难道说崖湾另有身份?”
棠浅:“我要尽快逃离给她们报信。”
崖湾:“说漏嘴了。”
崖湾:“也无妨,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提前给她一点适应能力。”
环玲:“不好了,书尹带人在古涯城外。”
崖湾:“你们去看看。”
书尹:“崖湾,你出来!”
虹竹:“放了郡主、郡王!”
只见书尹林原带了两千精兵在城外大喊。肖客偷看到林原赶快回去报信。
肖客:“大人,不好了,林原没死。”
崖湾:“可恶,竟然没死,早知道多杀几刀了。”
崖湾:“算了,区区一个林原不足为惧。”
林原:“开城门!”
“提司,手下难以从命。”看守城门的士兵说着。
林原:“你可知你这是违抗命令!”
“不敢,那人有令牌。”士兵哭着回答。
书尹:“什么令牌!”
“掌管古涯士兵的令牌。”
林原:“这令牌不是在县令手里吗?”
“昨日她杀了县令夺了令牌。”
书尹:“可恶,又滥杀无辜!”
林原:“你们听令牌的她会毁了古涯,到时圣上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是听令牌的命令还是圣上的命令!”
那个士兵松了嘴:“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