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天师看似老态龙钟,实则速度快到了肉眼难寻。
倘若说叶狂的身法崩雷若闪,那么眼下三位天师就是一阵青烟,眨眼间消失于无形。
而另一边。
叶狂踏入一座古老庙堂之中。
可当他抬头一瞧,禁不住如遭雷击。
达摩院!
“有没搞错啊...”
见到这,叶狂也不由傻了眼,随后直呼“我滴乖乖”:
“这缘分是不是太过巧了,老子可不喜欢这嘚...”
“哈哈哈,这小家伙还真是有趣,跑哪里不跑,偏偏闯入咱们修行之地,这不摆明了瞧不起我们吗?”
此时此刻,天乾话语,忽然由远及近。
叶狂闻言后,便想要逃离眼下是非之地。
可这一抬头,方才发觉三方顶梁之上,尽数蹲坐着一位天师。
不是“天乾、地坤、人龙”三位天师,又会是谁?
叶狂冷凝一声,也不由苦笑道:“我说三位前辈,这纯属意外,咱们下不为例。”
天乾:“怎么,你小子还想有下次,莫不是没看清形势么。”
地坤:“要我说呐,何不就地拿下,听从方丈发落。”
叶狂闻声,又岂会选择坐以待毙,而后却做了一个明智抉择。
只见,他竟然高举双手,干脆道:
“小子可不愿与你们三老对打,我还没嫌自己屁屁不够红呢。”
以至于见到这一幕...
天乾:“......”
地坤:“......”
人龙:“......”
然而当叶狂眼见三老没有任何表示,随后也只得自顾自笑着道:
“既然三位前辈也不愿就此拿下我,这个,那个,小子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那我这便走了。”
说话间,他倒也是干净利落,还特么缓缓前移,俨然一副真像那么回事。
不过,他的动作反而显得异常小心。
见到这。
天乾:“这小子可比外界传得那般更加滑头三分,仅仅眼下能说会唱本事。可见,就已然不是寻常人所能媲美,老僧自叹不如呐。”
殊不知,叶狂又岂能当作没听见。
眼前这老家伙看似说自己滑头,实则也是拐着弯来骂他无耻之尤。
而这,显然也仅仅只是开始。
地坤也难免有些深感五内共鸣,淡淡的道:
“此子面皮极厚,可谓老僧生平仅见。你们看呐,他先前脸不红,气不喘,仅仅这个不要面皮的本领,唉...后生可畏呐。”
然而话音落下多时,叶狂眼见人龙前辈没有多言,实则也有些许感动。
要知道。
前两位天师的言辞太过犀利,可谓是通俗易懂。
实则也是打人打脸,那是梆梆作响。
不过...他着实也有些没想明白。
眼下人龙前辈,又是作何想...
随后,他禁不住好奇心作祟,“不作死,不知作死”问出了心中疑惑。
人龙:“老僧不说话,可不代表无话可说。而是他俩先前所言,也正是老僧想要说得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帮你说好话的。”
此话一出,也便可以预见...
叶狂那是何等忿忿不平。
“我说三位老家伙,尔等有没搞错呐。小子也不过是无意闯入达摩院,又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至于这般指桑骂槐,戳着小子脊梁,说这说那,有意思吗?”
可随之话锋一转,他难免又继续义愤填膺:
“还是说,小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偷了哪家小媳妇,抢了谁的花姑娘,还是用针头戳了哪家傻大缺的玩意!”
不得不说,他这骂人水平,显然也是一门艺术活。
天乾:“......”
地坤:“......”
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