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还瞒着我,警告司机不许告诉我,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秦老爷子蹲下身,见秦昱阳哭的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错就错在不该相信别人,被别人利用!”
秦昱阳从小被宠坏了,哪知道人心险恶,此时捧着红肿的手,一脸懵懂。
“行了,出去吧。”秦老爷子站起身,对他挥了挥手,独自走到窗前,负手望着楼下茂盛的花园。
他也是最近突然才想明白,温聆是温老宠到大的,虽然确实养的有些脾气,但也不会像渺渺嘴里那般欺负人。
他总觉得不对劲,自己怎么会那么相信渺渺的话。
他在窗边站了许久才转身下楼,见秦昱阳坐在地毯上,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吃汉堡薯条,头都疼了,觉得自己这个小孙子是真被自己的纵容养废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的心大,到底是随了谁。
温聆虽然是故意提起秦昱阳和阮渺渺来警告过自己,但也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惹来秦昱阳挨了一顿手板。
被电话吵醒后她也睡不着了,起身走到阳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给自己点了支烟。
周引鹤的车开了进来,稳稳的停到了停车坪,穿过草坪中间的石子小路走了过来。
温聆听见跑车的轰鸣声后站起身,胳膊搭在栏杆上,纤细手指中夹着细长的烟,垂眸望着从远处而来的周引鹤。
她对走到楼下的周引鹤喊道:“你不是回周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周引鹤抬头看她,站姿随意散漫,红发被阳光照耀,那张精致的脸一如既往,唯独眼睛还红肿着有些可怜。
“刚刚给你打电话显示你在通话中,我还以为你又把我拉黑了。”
温聆睡前换了她睡觉时喜欢穿的吊带V领睡衣,这款是黑色的蕾丝花边设计,衬的肤色更加白嫩,上面红痕密布,此时懒散的趴在栏杆上,引的周引鹤喉结滑动,眼底微沉。
“虽然很生气,但也不至于。”温聆将他的异样看在眼里,轻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懒洋洋道:“等一下再上来。”
周引鹤知道她不想让自己闻二手烟,弯唇笑了笑,走进别墅看见放在桌上几个印有品牌logo的纸袋还是原状,显然是温聆醒后还没下楼。
他将一直捏在手里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和那些纸袋放在一起,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才发现半小时前柯承裕给他发了消息。
【周五少爷,咱能不能合群一点,今晚西山老地方,来玩?】
周引鹤此时双腿交叠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支着下巴想了想,回了一句:【今晚看情况。】
柯承裕倒是秒回:【行,祖宗。】
周引鹤自昨晚开始心情便极好,回了个阴险的emoji表情。
温聆顾忌着楼下那位娇气少爷,掐灭烟后便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件背后镂空的木耳边白色睡裙,她在家不喜欢穿别的衣服,所以买的各类睡衣格外多,在衣帽架占了半面衣柜。
她缓步走下楼梯,周引鹤直直的望着她,目光随着她下楼的动作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