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温聆弯唇狠狠亲了他一口,从容道:“没办法,我做不到不那样对你。”
周引鹤默不作声,伸手压住她的后脑拉向自己,低头狠狠吻了上去,被她几句话便欺负的眼眶微红,又要开始咬她。
温聆唔了一声,顺从的抱住他,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垫了毛巾的洗手台上。
等他的唇转移阵地去探她脆弱的地界,温聆浑身都染上了红,手指捏紧洗手台边缘,因为太用力,指尖泛起了白。
她皱着眉双眼迷离,断断续续的道:“明天回家时,记得去给我买药。”
周引鹤动作一顿,闷闷的嗯了一声便又继续。
等两人回到卧室时,温聆趴在他身前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眼睛半合着望着卧室内的玻璃幕墙外。
雨势越来越大,大片的水痕让玻璃模糊不清。
“那架钢琴,是给我准备的吗?”她忽然问,周引鹤将脸埋进她温热的脖颈,低声道:“是。”
她小时候在爷爷身边,爷爷将她当眼珠子疼爱,有段时间 m国战乱,因为怕她在 m国这种暴戾混乱的地界发生意外,她的爷爷将她困在偌大的温园之中,因为无聊,她将很多乐器都学了一遍。
学的最好的便是钢琴,与周引鹤第一次见面便是她好不容易求得爷爷同意她到华国做交换生,被老师推上迎新晚会,弹了一曲花之舞,而他本因为觉得无聊,被同学拽到现场,自此视线不曾转移。
温聆坐起身,头发垂在身前,浓密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上身。
“我给你弹钢琴听好不好?”说完她便起身,将浴袍扯了过来披在身上,下床走到周引鹤这一侧,将手伸向他。
周引鹤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被她牵着一起走出套房,走到那架水晶钢琴前。
温聆随手按了几下,便坐在琴凳上,对周引鹤道:“我这三年,听过最多的歌就是这首《和你》,第一次听是在 m国的路边,有留学生在路边唱这首歌,我觉得很好听便自己找来听了。”
她看向周引鹤,眼神温柔:“我还没有弹过,也没有唱过,但我想唱给你听。”
周引鹤抿着唇,睫毛颤了颤,看着温聆的手指落在琴键上。
“我要和你赏最美的风景,
看最长的电影,
听动人的旋律,
是因为你。”
周引鹤一手搭在钢琴上一手抚在胸口,酸涩翻涌间,眼泪一滴滴的掉在钢琴上,他低着头避开温聆的视线,喉间哽咽道:“骗子,只会哄我,为什么这三年不来找我,为什么回来还要欺负我,骗子。”
雨声淅沥,却也盖不住他压抑的抽泣,温聆弯着唇看他,溢出眼眶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眼底是无以复加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