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只因昨日喝酒喝的有点多,虽然没有喝醉,但是今日便被头痛难耐的直接瘫倒在床上。
总是带着几分俏皮与机灵的杏儿,悄然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
她的眼中满是关切,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将糖水递之李峰身边,温柔的说:“先喝碗糖水暖暖胃,兴许会好受一些。”
李峰勉强爬起来,接过那碗糖水,一口一口的喝下,似乎连带着头痛也减轻了几分。
李峰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些力气,便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什么假酒,真他的难受死本公子了。”
杏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故意拉长声音打趣道:“少爷,您可真行,敢说陈府的酒是假酒?也不知道要是被陈老夫人听见有何感想?这京都有多少权贵是求而不得吗?只是我是真没想到,您喝个酒就把自己搞的是真的蔫吧了。”
李峰愕然,没想到竟被这小丫头笑话了,故作生气的瞪了杏儿一眼,随即又无奈的笑道。
“你这小丫头还敢笑话自己?我这不是盛情难却吗?我哪知道这酒后劲会这么。”
说着,李峰伸手抓住杏儿的手腕,轻轻一带,将那双细嫩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轻轻揉捏起来。
“赶紧给我揉揉头,疼得厉害。”
杏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也乖巧的应承下来,双手轻轻地在李峰的额头上按摩起来,动作既温柔又娴熟。
房间内意识静谧,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低语,显得格外温馨。
“少爷,以后可别再这么不顾身体了,喝酒伤身,您要是有个好歹,可让奴婢怎么是好?”杏儿边按摩边轻声叮咛,言语中满是担忧。
李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舒适,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李峰轻轻点头,陈诺道:“放心吧,本公子以后绝不在喝这酒了。”
杏儿见状信心如狂,但李峰却暗想着这几日想想怎么把真正意义上的佳酿出来。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徐徐,李峰正在享受着这份宁静的闲暇时,府中一位丫鬟跑来,说是有位自称是陈府的管家要找李峰,正在前厅等候。
李峰只好无奈的起床,杏儿也很利索的帮着李峰穿戴好,便去了前厅。
李峰步入前厅,便看到李文忠与陈府管家正在品茶闲叙,此人与昨日在陈府见过,确实为陈府的唐姓管家。
看到李峰进来,管家立即起身问好。
李峰问道:“不知唐管家找我何事,你派个人我过去便是,何须唐管家亲自跑一趟。”
唐管家对李峰的谦虚倒也不在意,笑道:“老奴怎敢劳烦李公子啊,今日陈夫人特意要老奴前来给公子送上一份厚礼,”说完便把一旁桌上的方盒打开,取出一把长剑送至李峰手中。
李峰接过拔剑而出,看着剑锋精光闪烁,锋利无比,便知是把宝剑。
唐管家也解释道:“此剑大有来头,当年陈国公征战西凉,攻占国都后斩杀西凉国君,此剑便是西凉国君的佩剑,得知陈老将军甚是喜爱,圣上恩准,便将此剑赐于陈老将军,此剑一直留与陈府之中,陈老夫人对公子赞不绝口,尤为仗义相救我家小姐,保全陈府名誉,便让老奴送来这把宝剑寸表心意。”
得知此剑如此珍贵,李峰便推辞道:“如此珍贵,小生怎敢夺人所爱,”
见李峰推辞,唐管家也笑道:“英雄配宝剑,李公子武艺超群,更是心藏大义,实乃难能可贵,此剑能伴随与公子,也算是物尽所值,公子就不必谦让了。”
李文忠自知李峰出手相救陈家小姐的事情,但是也没想到陈老夫人会如此看重李峰,还不惜送上这么名贵的宝剑。若能与陈府交好,日后自己仕途将会是一片坦荡,便也上前劝言道:“峰儿,我看你就不必谦让了,日后你好好备上一份厚礼多走动走动便是。”
李峰心中冷笑一声,也不言语,收下了这把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