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朱敏安身上,亲自教导她说话、走路,看着朱敏安一点点成长,朱樉心中有了些许安慰。
另一边,朱棡找到朱元璋,躬身行礼后说道:“父皇,儿臣听闻二哥回西安后,心中实在担忧。二哥此次犯下大错,虽已受惩戒,但儿臣觉得他或许心中有怨,恐对父皇不利啊。”
朱元璋眉头微皱,看向朱棡,问道:“你此话怎讲?莫非你有什么发现?”
朱棡心中一喜,觉得自己的话引起了朱元璋的重视,赶忙说道:“父皇,二哥一向心高气傲,此次被削去俸禄和兵权,心中必定不满。儿臣担心他会因此心生反意,暗中积蓄力量,对朝廷构成威胁。”
朱元璋沉思片刻,说道:“你说的虽有些道理,但也不可仅凭猜测就断定你二哥会谋反。咱对他已有惩戒,他若识趣,当会收敛。你也莫要在这里危言耸听,无事生非。”
朱棡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说道:“父皇圣明。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儿子觉得还是应当派人暗中监视二哥,以防万一。”
朱元璋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咱自有安排,你不必多言。你且做好自己的事,莫要整日盯着你二哥。”
朱棡无奈,只得告退。
离开皇宫后,朱棡觉得朱元璋对朱樉的惩罚太轻,心中那股嫉妒与不甘愈发浓烈。
在他看来,朱樉犯下如此大错,仅仅被削减俸禄和兵权,实在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于是,朱棡决定再次进宫,试图说服朱元璋将朱樉贬为庶民。
朱棡匆匆赶到皇宫,见到朱元璋后,直接跪地说道:“父皇,儿臣斗胆进言。二哥此次犯下的过错实在严重,不仅公然违抗您的旨意,还私自与草原往来,其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我大明皇室的威严。”
“儿臣以为,仅仅削减他的俸禄、封地和兵权,不足以惩戒他的罪行,应当将他贬为庶民,以正国法,彰显父皇的威严。”
朱元璋听了朱棡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满是怒色。
他看着朱棡,怒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咱如何处置朱樉,自有咱的考量。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咱面前进谗言,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兄弟之情吗?”
朱棡被朱元璋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颤,但他仍不死心,继续说道:“父皇,儿臣对二哥并无恶意,只是一心为了大明江山社稷着想。二哥此举已经让朝堂上下人心惶惶,若不加以重惩,如何服众?”
朱元璋气得站起身来,指着朱棡说道:“你还敢狡辩!咱看你分明就是嫉妒你二哥,趁机落井下石。”
“朱樉虽有错,但咱已对他做出了相应的惩罚。你身为他的兄弟,不思如何帮助他改过自新,反而在这里煽风点火,实在让咱失望透顶!”
朱棡见朱元璋如此愤怒,心中有些害怕,但他仍咬着牙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是为了朝廷着想,并无其他私心。二哥此次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若不重罚,恐怕日后其他藩王也会效仿,那时候朝廷纲纪何在?”
朱元璋怒不可遏,大声说道:“住口!咱不想再听你狡辩。你今日的行为,让咱看到了你心胸狭隘、毫无兄弟情义的一面。”
“咱若不治你,如何能让其他皇子信服?来人啊,传咱旨意,削减晋王朱棡部分俸禄和兵权,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朱棡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磕头求饶:“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吧。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朱元璋心意已决,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只留下朱棡瘫倒在地,懊悔不已。
朱棡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应天,各方势力对此反应不一。
马上写九大塞王造朱元璋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