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到时,随便说是傅深,一直收藏着违禁药品。
在部队,他们两个同住一个宿舍,关系也好得,像穿同一条裤子。
再加上有村里人作证,他们还能不相信。
江母心里害怕得紧,抓着自己的衣角。
刚解决了完,喝红糖水的事,又出来一个喝了鸡蛋汤的人。
这个军人可不像,苏小梅一样好说话。
他一定会说出来,是喝了什么东西,就晕倒的。
到时,他们对军人同志做的事……
唐建国先反应过来,带着疑惑问道:“军人同志,你怎么在这屋子里面?”
他不禁心里想着,外面发生这么大的事,一个军人怎么会听不到?
不会也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傅深捂着头,皱着眉头,余光看到江淮东紧张,害怕的样子,刚想开口。
江淮东急道:“他是我的战友,叫傅深。”
说完,他紧盯着傅深,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让他,把这件事说出来。
傅深看到江淮东这么紧张,心里冷笑,他可没有,要他命的战友。
唐建国皱眉,不满地说:“江淮东你着急回答什么?我问的是,这个军人同志为什么在屋子里面,而不是问他是不是你战友,是不是你战友的问题还用问,咱们村里,只有你一个人是当兵的,明眼都知道他是你的战友。”
众人一听,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江淮东为什么不让军人同志回答。”
一个村民疑惑地说。
“你们不觉得很熟悉吗?苏小梅刚刚说到一半,也是这样被江淮东,吼住不让说的。”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不会也是喝了什么东西吧?”又一个村民猜测道。
江淮东听到众人这话,扭过头,恼怒地说:“你们胡说什么,我刚不是说了,我和苏小梅发生这样的事,纯属是因为苏月她爹,要是有问题,苏月喝了怎么没有事?”
苏月:“……”天杀的,利用她,又利用她爹。
傅深忽然脚站不稳,靠在墙壁上。
众人一看,不淡定了。
刚被江淮东说那个人,指着傅深,理直气壮地说:“江淮东你自己回头看看,军人同志怎么好好的,脚都站不稳,靠着墙,还一直捂着头,你说没有问题,谁信。”
“再说了,军人警惕性比我们一般人强多了,为什么你和苏小梅在隔壁房间搞破鞋,他会听不到,还有你被红卫兵打,他又为什么不出来救你。”
那人说完,挑衅地看着江淮东。
江淮东愤恨:“你……”
唐建国说:“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问问军人同志不就知道了。”
唐建国上前扶着傅深,想到村里一个习俗,试探着问:“同志你是哪里人,是不是喝了鸡蛋汤就……”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晕倒,还是像苏小梅那种情况。
可这位军人同志,待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傅深看了一眼江淮东说:“我是隔壁市的,跟江淮东一个部队,回到你们市的火车站,江淮东突然说,他这次回来是要结婚办酒席,叫我跟着回去喝喜酒,我不想去,我已经好几年不回家了,他说就简单办一桌,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可以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我想着,平时我们的关系挺不错的,战友结婚肯定是要参加的,到了市里已经是半夜,没有汽车,我们就在市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就坐车到镇上,一到江淮东家,他和江伯母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久就煮了鸡蛋汤出来,叫我喝,我不想喝,江淮东说,这是他们村的惯例,一般远客来,都要喝鸡蛋汤,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