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即便没有何雨柱的证词,许大茂也已确定是棒梗所为。
在他看来,棒梗不过是嘴硬罢了。
“这……”
众人听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纷纷窃窃私语。
“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
“真是天文数字,我半年工钱都不到百块,这三百块够我家用上好一阵子了。”
“绝非虚言,许大茂没必要撒谎,三百块对他来说虽多,但也不会乱花钱。”
……
众人既震惊于许大茂的执着,又对他的行为表示理解。
毕竟丢失的东西价值连城,付出代价也在情理之中。
遭遇 ** 本就令人愤怒,几百元的损失让人心情沉重。
好在有了重要线索,若能借此找到窃贼,大家都愿意付出代价。
于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向了何雨柱。
既然何雨柱声称目睹了事件经过,为何棒梗仍矢口否认?棒梗刚听闻许大茂的话,脸色骤变,心中满是不安。
他心里清楚,自己家中失窃之事从未外传,何雨柱又怎会知晓?
面对指责,棒梗迅速反击:“有何证据指认我偷窃?仅凭猜测便断定是我所为,岂非恶意中伤?”他的言辞间暗藏锋芒,看似礼貌实则挑衅。
何雨柱闻言淡然一笑,语气坚定地说:“我的证据便是亲眼所见,你做的好事,现在不承认也无妨,待警察到场自会 ** 大白。”即便当时并未亲历现场,但他已下定决心要揭穿棒梗的谎言。
果然,棒梗轻蔑一笑,“你所谓的‘亲眼所见’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即使属实,单凭你一人之言又能如何?没有确凿证据,我只需坚决否认即可,不信你们真能找到什么实质性的物证。”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七八名警察随之进入视线。
众人纷纷让开道路,确保通行顺畅。
“警官!”许大茂见到警察抵达后立即汇报案情,同时指向棒梗怒斥道:“此人绝对就是作案者,除了他没人做得出来!”
许大茂的话让警察迅速将注意力转向了棒梗。
面对公安的质问,棒梗虽然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他知道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要自己否认,别人很难证明是他所为。
况且,就算何雨柱发现了什么,也不会有旁人见证。
王队认出了棒梗,想起当年他因放火被送去劳改十年的经历。
如今再次相见,发现他又卷入一起 ** 案,而且对象依然是金钱。
尽管贾张氏极力为棒梗辩解,称他已改过自新,但公安队长要求她保持沉默,继续审问棒梗。
“你真的没偷钱?”公安队长严肃地质问道,“结合许大茂的指控以及你们之间的恩怨,作案的人非你莫属。
现在给你机会解释,这到底是不是你的行为?”
“难道就因为我跟许大茂有过节,你们就认定是我偷的吗?”
听罢公安队长的话,棒梗急忙辩解:“要说有仇,刘光天和刘光福跟许大茂的仇更深,前几天还被他打过。
若论仇恨程度,他们远超于我,为何不怀疑他们,却偏偏针对我呢?”
“即便我和许大茂确实有过矛盾,但我在监狱里服刑十年,学到不少规矩,绝不会再做违法之事。
如果我现在又犯法,那之前的改造还有什么意义?我已经吸取教训,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嗯,有道理。”
公安队长听完棒梗的话后表示认同。
毕竟,棒梗坐牢十年的经历,让他明白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绝对不能碰。
随后,队长转向许大茂问道:“你亲眼看见棒梗偷窃或者损坏你的财物了吗?如果没有直接证据,仅凭猜测如何确定是他干的?”
回忆起之前报警时的情况,队长也记得当时由于缺乏明确线索,只能先立案撤退。
如今许大茂再次声称是棒梗所为,却没有提供任何新的证据支持,这让许大茂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指控可能站不住脚,许大茂赶紧补充说:“是何雨柱告诉我的,他说棒梗偷了他的钱,我才赶来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内心暗自盘算,这消息可是花了不少钱买来的,若是被骗,绝不能善罢甘休。
公安队长初见何雨柱时,便微笑着打了声招呼,两人早有交集。
队长知晓何雨柱常乘坐一辆吉普车出行,而这辆车属于为大人物服务。
一次偶然相遇,他们交谈甚欢。
何雨柱面对王队的询问,直言自己目击了某事,并建议通过搜身获取证据。
他表示,偷窃者因金额巨大,必定随身携带,不敢托付他人或存于家中。
这样的行为符合此类人的心理特征,因此搜身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此提议令王队眼前一亮,认为确实可行。
此刻,旁边的两人迅速行动,一把抓住了棒梗,防止他逃脱。
棒梗听闻何雨柱的话,脸色瞬间大变。
何雨柱所言非虚,那些钱确实藏在他身上。
由于拿走的钱数额巨大,他一直不敢将钱藏起来。
家中显然不适合藏匿,贾张氏每日都会仔细清理每个角落,而秦淮如也不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