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冉秋叶紧握何雨柱的手,轻声说:“幸好没波及到咱们家,不然损失可就大了。”
“是啊。”
一旁娄晓娥的父亲也叹息道:“这孩子的行为太可怕,必须严加管教,否则将来必定出大事。”
“大家注意了!”
阎埠贵三叔高声喊话,随后说道:“召集全体会议,都跟我过来。
我们要商讨关于棒梗的问题以及其他重要事项,易忠海大哥你也别忘了上次的事。”
“明白。”易忠海点点头,神情严肃地站起,“这事确实不能再拖了,性质太恶劣了。”
想起曾想认棒梗为义孙,他就感到后怕不已。
还好当时没答应,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这孩子的品行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改变了。
要纠正他的错误,只能送去劳改所。
于是,他立即起身,带头走向会场。
看到易忠海行动,众人纷纷跟随,毕竟在他们心中,最能代表权威的就是一大爷。
“咱们一起去看看情况。”
何雨柱拍拍冉秋叶的手,笑着走向会场,身旁的娄晓娥父亲也一同前去。
而留在原地的秦淮如,则满心失落地看着号啕大哭的儿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自家房子竟被儿子亲手烧毁,这真是匪夷所思。
至于贾张氏,一边擦眼泪一边催促着赶快检查屋内是否有损坏的物品,迅速整理出来。
“你这孩子,简直……”
贾张氏指着仍在哭泣的棒梗,气得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她才急切地喊道:“还不快进屋帮忙,先找出还能用的东西再说。”
贾张氏的话语让棒梗悲从中来,他一边抽泣着一边冲进屋内,协助贾张氏找寻有价值的物品。
与此同时,在院子 ** ,一场全院大会正在进行,几乎全员到齐。
今晚所发生的事态严重,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
在院子正中的那张桌子旁,三大爷阎埠贵与一大爷易忠海并肩而坐。
此次会议由他们两人共同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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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易忠海站起身,声音洪亮地说道,“大家应该都已经了解事情的始末,今晚紧急召集全院大会,主要是为了商讨如何处理棒梗的问题。”
“在此之前,我要宣布一件事,想必不少人都尚未知晓。”
“刘海中和许大茂因举报娄晓娥一家,并诬陷何雨柱家中私藏财物,导致特别小组前来搜查却一无所获,最终两人被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什么?刘海中和许大茂竟然被抓了!”
“活该,他们诬陷娄晓娥一家,简直没人性。”
“柱子真是太倒霉了,接连被举报,还遭人投掷 ** ** 。”
“抓得好,早就看他俩不顺眼了,希望这次能让他们好好反省。”
易忠海的话让在场的人感到震惊,他们之前对此事一无所知。
由于昨天大家都在上班,回家后也没人详细告知,所以一直蒙在鼓里。
直到易忠海公开此事,大家才明白为何没见到许大茂和刘海中——原来他们是被抓了。
众人听后纷纷表态支持抓捕行动,认为这种行为理应受到惩处。
他们认为邻里之间不应轻易举报彼此,尤其是涉及敏感问题时,更应该以和睦相处为重。
随后,三大爷阎埠贵起身发言,表示原本打算隐瞒此事,但鉴于棒梗已犯下两次过错,决定不再遮掩。
他提醒大家回忆起许大茂家丢失鸡只的事件,指出偷鸡者正是棒梗。
当时考虑到棒梗年幼且许大茂未追究,众人选择保持沉默,希望棒梗能自行坦白。
遗憾的是,棒梗并未珍惜那次机会,如今再次犯错,实在令人失望。
“竟然是他?当初的那个偷鸡贼?”
“这可麻烦了。
小时候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长大了还得了?”
“不仅偷鸡摸狗,现在发展到偷钱、 ** 了。
才多久啊,这孩子就走上了歪路。”
“太恶劣了,必须送去劳改所!”
话音刚落,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当年偷鸡贼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但最终不了了之,因为有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出面担保。
谁是偷鸡贼,至今无人知晓。
如今 ** 大白,偷鸡贼正是棒梗。
提起这个名字,众人无不感到恐惧。
这次他居然偷钱、放火烧房,幸好未酿成大祸,否则连自己家都保不住。
大家越想越后怕,如果不对他采取措施,不知道下次会做出什么事来。
于是有人提议:“老大爷、三大爷,无论如何,要把棒梗送去劳改所。”
“没错,如果不送去劳改所,这孩子就彻底完了。
以前偷鸡摸狗的事就算了,这次竟然偷钱买鞭炮、纠集他人 ** ,再不管教,后果不堪设想。”
“对,必须送去劳改所,让他接受改造,或许还有机会走上正途。”
“老大爷、三大爷,快做决定吧,棒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一片附和声中,人们愈发坚定地认为,只有将棒梗送进劳改所,才能避免更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