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在江南不是还有好几间旺铺吗?想来母妃心疼儿媳,也是愿意割爱的。”
姜青釉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只恨自己不能把余贵妃手中的好东西搜刮干净。
“好!本宫都给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余贵妃恨不得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就该早些派人杀了姜青釉这个小贱人,也不会有诸多的麻烦事。
“多谢母妃了,王府即将有新人进门,儿媳还有诸多事情要忙,就不在此叨扰母妃了。希望王爷大婚之前,儿媳能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达到自己的目的,姜青釉自然不会留下碍余贵妃的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个小贱人一个都没死?”
姜青釉刚跨出殿门,就听到余贵妃冲林公公咆哮。
姜青釉并不在意,被余贵妃骂两句又不会掉一块肉。
反正她切切实实的从余贵妃身上剜下一大块肉。
“娘娘息怒啊!”
林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余贵妃面前。
“此事今晨才传来,奴才尚未来得及禀报,长公主就风风火火的进来。”
“姜氏过来的时候,奴才还未有时机禀报,她就已经进门了。”
“奴才该死!请娘娘责罚。”
林公公实在是冤,姜青釉来之前余贵妃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听这种话?
“把昨夜参与行动的人都赐死!”
余贵妃气的要吐血,一大早就没有一件事情让她顺心。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给人留下了把柄,本宫要他们有何用?”
“至于你”
余贵妃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人。
“赏三十大板。”
余贵妃实在是气狠了,连跟着他多年的林公公都受了如此重的责罚。
……
四月十九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遥兰王迎娶长公主独女,还珠郡主为侧妃。
皇上亲下圣旨,由礼部择选良辰,可见荣宠。
为了不让女儿受委屈,长公主还到皇上跟前求了恩典,让赵姒晚以正妃之礼入门。
除了赵姒晚的喜服不能用正红色之外,其余所有规格都按照正妃的礼制。
甚至就连侧室给正室敬茶这至关重要的一项,都在长公主的胡搅蛮缠中免去。
谢之序还要带着赵姒晚,走正门拜天地。
这喜服的颜色,大概是皇上还念着姜家的满门忠烈为姜青釉留下的唯一脸面。
时间虽然紧促,但该有的一样不少。
王府各处张灯结彩,前几日就有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亲自来查看。
喜轿是由长公主当年成婚时候的轿子改造而成。
嫁衣上的百子千孙图混了银线绣的栩栩如生,由宫中二十几位绣娘连夜赶制而成。
凤冠是当年太后加封皇后时所用,后赠与了长公主。
如今被长公主用作赵姒晚的昏礼,可见长公主对这位独女的宠爱。
皇上不愿意过多下姜氏面子,无论长公主如何说都不愿意前来观礼,也不许余贵妃前来。
长公主没了法子,只得自己坐在高堂观礼。
赵姒晚的嫁妆流水似的抬进遥兰王府,比一般官家小姐多了不知多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