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担心王妃得要死,这会儿竟然亲手把她送走了?
“哎,这长夜漫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定不会出什么问题?”影一担忧地问。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惊羽眨巴着眼睛思索道:“王爷和王妃睡了这么多天,不也没出什么事吗?”
影一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惊羽,“王爷那不是双腿不便,不能什么什么嘛……”
惊羽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什么?”
影一苦笑,愣头青,懂个屁啊!
萧逸气到爆炸的声音从屋内响起:“你们两个,废话那么多,还不快跟上去瞧瞧!”
两人赶忙散开,影一一转眼就消失了。
惊羽屁颠屁颠地进去开始推着他家王爷往王妃的方向追去,心中不由地腹诽,王爷您这是何苦呢?
王妃好不容易回来了,您怎么又给推回去了呢?
然这边的齐飞鸢伫立在江佑安的房门口,思忖再三,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赶了这么远的路,肯定很辛苦。
“飞鸢,是你吗?”江佑安起身问道,房间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齐飞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哥哥,我……”
“外面冷,快进来吧?”江佑安打开房门,关切道。
齐飞鸢进了屋,“那个……我……”
“定王把你赶出来了?”江佑安看她的眼神就猜到了几分,“所以你没地方睡?”
齐飞鸢尴尬一笑,这都看出来了,厉害啊!
江佑安见齐飞鸢没有答话,瞬间就恼怒了,质问道:“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说他对你不错?”
齐飞鸢撇了撇嘴,其实也就这么一次,今天他可能是抽风了……
江佑安看着齐飞鸢这个懵懂无知的模样,顿生怜惜,满眼心疼。
他缓步上前,伸手摸了摸齐飞鸢的脑袋,长叹了一口气,哽噎道:“都是哥哥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却无处述说……”
说着他的眼圈红了,眼眶又湿润了。
“哥哥,你别这么说,我其实也没受什么委屈。”齐飞鸢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事。
“我早该想到的,定王暴虐不仁,杀人如麻,齐国公府的人让你嫁过来不过就是做替死鬼的……”江佑安说着说着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飞鸢,你且先忍耐一段时间。终有一天,哥哥会带你离开这牢笼!”
萧逸在屋外听到两人对话,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齐飞鸢,你可真真是好样的!
江佑安,想带走本王的王妃,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另一边,齐国公府,已经乱成了一团。
哭丧的哭丧,哭晕的哭晕,气得半死得气得半死。
齐国公命人去找大夫给齐云睿治伤,然整个京都都听闻了这齐家大公子的腿是定王那个活阎王砸断的,死都不敢来给他医治。
无法,齐国公只能让人带着他的腰牌进宫请太医。
太医院里的太医听说是定王下的手,吓得那是各个都不敢接手这个烂摊子,一个都不愿意医治。
就这样,齐云睿疼得要死,嗷嗷叫了几天几夜。
齐老夫人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听闻齐云睿被废了,又被气晕了过去。
齐国公求爷爷告奶奶的请了一位太医出宫替齐老夫人诊治,结果说是中风瘫痪了。
齐国公仰天大哭:“灾……星……啊……”
“齐飞鸢……你这个灾星……啊……”
与此同时齐国公府其他人的心思也渐渐活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