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走吧!”萧逸见皇上如此模样,伸手去拉齐飞鸢,示意她差不多得了,别惹祸上身。
齐飞鸢才不干,甩开萧逸的大手,哭得撕心裂肺,“父王若是不答应,我就吊死在宫门口!”
“反正王爷死了,我也要陪葬!”
“早死早超生!呜呜呜……”
惊羽闻言,不由咋舌,王妃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萧逸觉得这会不会闹得有些过了,父王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此事他不允。
许是怕其他人也跟着依样画葫芦,那这国库岂不是要被掏空?
“来人!把定王妃拖下去……”皇上气得不行,怒目而视,下令让人将齐飞鸢带下去。
若是直接拖下去砍了,只怕京中又会谣言四起,又要有大臣弹劾定王杀妻了。
若是不杀她,真是能将他活活气死!
萧逸替齐飞鸢捏一把冷汗,这真是刀尖上舔血的活,她还乐此不疲地瞎蹦跶。
“父王,要不还是将定王府卖了吧!”齐飞鸢怯生生地道出一句,“您出个价就是了!”
皇上闻言,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她这是把他当冤大头了?
让他堂堂皇帝去买定王府?
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真是失心疯又犯了,气死人不偿命啊!
算了,谁会跟个疯子置气。
皇上扫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定王,看着他脸色苍白,嘴角还留有血渍。
双目失明,可怜兮兮地蒙着白纱。
心中也不自觉升起了几分怜惜,想到了玉贵妃,心底一阵触动,双目紧闭,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
沉声道:“此事朕准了!务必让神医将你们二人都治好了!否则按欺君之罪论处!”
噢耶!
也不枉费了她这一番折腾。
下班回家喽!
饿死了饿死了!
上了马车,萧逸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一大片,这个齐飞鸢真是不怕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齐飞鸢看着他惨白着脸,笑嘻嘻道:“怎么样,今天一天就赚了一百五十万两,够咱们定王府用一阵子了吧?”
不由地仰天感叹一句:“哎,赚钱养家不容易啊!”
萧逸无语,什么时候说要让她赚钱养家了?
齐飞鸢忽然凑过来在萧逸耳畔低语,“哎,你不觉得皇上的态度很奇怪吗?他好像不希望你的病被治好。”
萧逸的脸色瞬间变了三变,他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
齐飞鸢再次开口,凝了眼他的双腿,“你身上的毒会不会也有他的手笔?”
萧逸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搭在双腿上的手,紧握成拳。
齐飞鸢忽然有些同情起他来,被至亲之人毒害,实惨呐!
萧逸神色晦暗,双眸微眯,语气森然:“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齐飞鸢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怎么感觉好像要杀人呢!
“嗯,那些要害你的人,得知此事,肯定会有所行动的。”齐飞鸢赶忙笑着安抚一句。
“你还挺会玩弄人心的。”萧逸忽然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齐飞鸢。
齐飞鸢只觉得小心肝直颤颤,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男人太可怕了!
她还是得尽快拿到嫁妆,逃之夭夭。
嘶,她怎么有一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错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