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宝贝?”厉川掀起沈棠衣角时声音发颤。
纱布上晕开的血迹像朵毒花,他拇指抚过伤口边缘,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战栗。
沈棠额头抵在厉川肩窝点头,呼吸喷在他锁骨上——只有她能看见厉川眼底溃不成军的疼惜,那比任何情话都让她心尖发烫。
“我上次就说了!我是钟部长的人!”陆瑾寒突然嘶吼,错位的下巴让声音扭曲如恶鬼,“你和你的白鸽商会算什么东西——”
啪!
厉川反手一记耳光抽得他头颅后仰,两颗带血的牙飞出去撞在香槟桶上。
陆瑾寒的惨叫声中,厉川慢条斯理地吻了吻沈棠额头,转身时西装下摆划过一道冰冷弧线。
他走向陆瑾寒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对方脊椎上,陆瑾寒的瞳孔随着脚步声逐渐涣散。
“西区医生张晋怀全家……”厉川突然掐住他喉咙,“你为了逼供,连女人和孩子都没放过?”
陆瑾寒被掐得眼球凸起,却还在笑,“是……又怎样……钟部长会……”
“我给过你机会。”厉川松开手,用陆瑾寒的衣领悠悠擦手指,“也警告过你别把和沈家的私怨带进锦城的斗争。你,却错把钟长生当作靠山,一次次与我站在对立面。”
“这些,我都不放在心上。”他忽然俯身,在陆瑾寒耳边轻声道,“可滥杀无辜,又动我的宝贝。我不能饶你了。”
这句话像死刑宣判。
陆瑾寒终于开始发抖,尿骚味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