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看见厉川修长的手指突然攥住沙发扶手,骨节发白。女人得寸进尺地解开他两颗皮带扣,“上次在酒会,您不是说我穿红色最好看吗?今天特意为你……”
女人变本加厉,吻上厉川的锁骨,“从你的反应看来…你明明很喜欢嘛~”
沈棠的牙齿咬破了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泪水模糊了视线,
柜门突然被撞得一声闷响。沈棠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膝盖撞到了隔板。女人警觉地回头,而厉川则是毫不犹豫,突然扣住女人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对方痛呼出声。
“我的反应,”厉川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刃,“可不是因为你这点拙劣的把戏。”
那张俊美的面容此刻阴沉得可怕,眼底翻涌的暗色让女人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嗤笑一声,突然松开钳制。女人踉跄着跌坐在地,昂贵的真丝长裙皱成一团。
厉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当他再次抬眼时,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带你来主卧,是因为……”
他忽然俯身,手指钳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他半边脸如同鬼魅,“有件事,只有在这里做……”
指尖顺着她的脖颈滑到锁骨,在某个位置突然用力一按。
女人疼得倒抽冷气,却听见头顶传来更冰冷的声音,“我才能确定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