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会不会下了药?
这是她这样一个乖乖女能想到的最恶毒不过的事了。可在厉川看来简直可笑。
“喝掉。”他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冷哼道,“全锦城都知道,我厉川从不玩那些下三滥的把戏。我要折磨一个人,会让她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
琥珀色液体滑入喉咙时,皮带撕裂空气的尖啸在耳畔炸开,沈棠条件反射绷紧脊背。
“很好。没吐出来。有点骨气。”
是有骨气吗?是她别无选择。
沈淮山急症发作,沈家一夜之间没落,她若是能伺候好厉川,陆瑾寒或许可以考虑给她远在国外的母亲和妹妹留一条活路。
沈棠心一横,语气都变得清冷,“你想要什么,拿去就是了。”
“陆瑾寒以为送我个玩具就能进白鸽商会?”厉川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他想得太简单了。”
沈棠抬头看他,目光中暗藏狂风暴雪,“你居然会和陆瑾寒那种人做交易……不,说得更直白点,是亲自下场当他的打手……看来,锦城东区教父,也不过如此。”
厉川冷哼一声,表情突然变得凌厉,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钳住沈棠纤细的手腕。
她听见自己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整个人被凌空抡起砸在丝绸床褥上。
沈棠在眩晕中看见男人扯开领带,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她本能地蜷缩成团。
厉川掐着她后颈将人拽直,钢制皮带扣硌得她腰间泛起青紫。
“来。”他碾碎她最后的挣扎,虎口卡住她咽喉,“真是个有种的,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