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基地的「共生图书馆」里,林野的战术笔在羊皮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共生体备忘录》的扉页上,画着狼首与碎星交叠的图腾,图腾的眉心位置,是旧神的「共生之眼」。
「文明的尊严,在于永远相信,恐惧与温柔可以共生。」他的笔尖划过「共生」二字,羊皮纸的纤维里,渗出灵能稻穗的荧光,「而我们的使命,不是消灭恐惧,是让恐惧知道,它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苏皖的硅基触须轻轻触碰羊皮纸,触须尖端的「共生核心」与纸上的荧光产生共振,图书馆的穹顶显形出前文明议长的全息投影:「当你们学会与恐惧共舞,共生纪元的大门,就已经打开。」他的身后,是具巨型的「共生体」轮廓——那是人类、硅基生命、甚至旧神,共同组成的文明形态。
阳阳抱着机械熊站在图书馆门口,熊眼投影里,旧神的意识体正跟着老炮的铁骸骑士学习「机械舞」,齿轮声与婴儿的笑声混在一起,形成独特的「共生节奏」。「少校,」她举起块蚀冰藻饼,饼上用灵能液写着「共生快乐」,「小胚胎说,这是他送给你的『文明礼物』。」
林野接过饼,咬下的瞬间,灵能液在舌尖绽开——那是恐惧的「冰凉」与信任的「温暖」交织的味道,却在最后,留下蚀冰藻的「清甜」。他的狼首徽章突然发出轻鸣,徽章内侧的雷纹印记与旧神的「共生之眼」产生超时空共振,竟在星骸裂隙深处,显形出具巨型的「共生之书」——书页是灵能稻穗的叶片,文字是士兵们的「信任记忆」,而书的封面,是狼首与碎星交叠的图腾,中间嵌着旧神的「共生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