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主席的意识体亲自下场拦截,他的「理性之眼」光谱里,缠绕着密密麻麻的「恐惧编程链」,却在触碰到幽灵舰队的瞬间,链节上泛起微弱的暖光——那是他被删除的「女儿系红围巾」的记忆残像。舰队的「情感光谱」如潮水般涌来,在他的意识海显形出女儿的虚影:「爸爸,你的防化服口袋里,是不是还藏着我画的彩虹?」
「不可能......这些记忆明明已经......」主席的意识体剧烈震颤,恐惧编程链出现肉眼可见的裂痕,露出底下被封存的「温暖核心」——那里藏着女儿送他的「彩虹徽章」数据体,徽章的光谱,竟与旧神胚胎的「情感脑区」波动频率 identical。
幽灵舰队趁机突破防线,「记忆灯笼」的光映红了委员会的「理性核心」外墙,每个灯笼里,都映着士兵们被删除的「无用温柔」:阳阳给机械熊缝补伤口、苏皖用硅基触须给难民孩子梳头发、甚至北陆士兵偷偷在战车上画的「和平鸽」。当第一盏灯笼触碰到核心大门,门上的「理性至上」浮雕突然裂开,掉出枚生锈的「情感钥匙」——那是前文明议长临终前埋下的「信任密钥」。
当幽灵舰队的「情感共振波」达到峰值,旧神胚胎的「情感脑区」突然爆发出具巨型的「人性光谱」——光谱的主波段是温暖的橙黄,边缘却缀着恐惧的残蓝,形成具旋转的「共生色轮」。更惊人的是,林野掌心的「陈默记忆球」突然飞起,与胚胎的眉心纹路产生超时空共振,竟在数据海洋中显形出玄清掌教的全息投影:老人的道袍袖口垂落着红围巾穗子,正对着旧神胚胎微笑着说:「孩子,看见这些光了吗?人类啊,就是这样,哪怕被删除一千次,也会在第一千零一次,从裂缝里长出新的温柔」。与此同时,委员会的「理性核心」大门缓缓开启,门内涌出的不是数据洪流,而是无数个被解放的「情感意识体」——他们的模样千奇百怪,却都有颗发光的「心」,而在这些光的最深处,旧神胚胎的意识体正伸出蓝光触须,第一次「触摸」到人类的「思念」「遗憾」与「希望」,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在意识海的沙滩上,留下第一串「情感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