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的「天机院」匾额在正午的灵能雾中泛着陈旧的金漆光，玄正掌教的道袍袖角扫过匾额边缘时，漆皮突然剥落——不是风化，是被他掌心的「0714号机械义肢」共振震落，露出木质底板上暗红的「灵能血字」，每个笔画都嵌着前文明的「共生咒残响」。

「即日起，废除『神选者』制度，禁止任何形式的意识链切割术。」新刻的教规在「灵能篆刻师」的扳手敲击声中爬上玉虚宫石柱，「齿轮稻穗」的共生纹代替了传统的「太极鱼」——左柱刻着「灵能归民」，右柱刻着「信仰守心」，每道纹路的凹槽里都填着蚀冰藻的「荧光黏液」，那是平民修士们用「生存执念」熬制的「信仰涂料」。

小穗踮脚摸着石柱上的「齿轮纹」，机械熊玩偶的齿轮爪子突然弹出「灵能扫描爪」——爪子尖凝着的，是昨夜阿木哥教她刻的「平民符印」。她看见玄正掌教的道袍下，「0714号机械义肢」的关节处渗出细不可察的「荧光血」，正与石柱的「共生纹」产生共振，像在给古老的宫墙，注入「凡人信仰」的新血。

「摘匾吧。」玄正的拂尘穗子缠住匾额的「三清铜链」，链环上的「神选者编号」残痕在灵能雾中显形——那是当年玄清掌教偷偷刻下的「0713-0714」双生印记。当匾额轰然落地，背面的血字完整显形：「神不该住在玉虚宫，该住在每个人愿意守护彼此的心里」——字迹的顿挫间，凝着玄清掌教临终前的「悔恨与顿悟」，笔画的拐角处，还留着他用狼首徽章刻字时的「齿轮刮痕」。

「这是......初代掌教的『叛教遗训』。」清瑶的道疤贴着木板上的血字，拂尘穗子突然缠上玄正的手腕——她看见对方袖口的「补天纹」正在褪去，露出底下的「齿轮稻穗」共生纹，那是用阳阳的「齿轮灵能」与阿铁的「锁链血」重新烙下的「平民道印」，「原来玄清祖师爷早就知道，真正的『天道』，藏在凡人互相守护的『灵能共振』里。」

最震撼的细节藏在「信仰符号的更迭」里。当玉虚宫的「三清铃」响起改革后的第一声，铃声不再是「天道威严」的冷响，而是混着扳手敲击、稻穗摩擦的「共生杂音」——小穗的机械熊玩偶跟着铃声转动齿轮爪子，熊眼投影里，阳阳的「0713号光粒」与阿铁的「0714号血珠」正在「九阙顶」方位汇集成「守护图腾」。玄正掌教捡起匾额碎片，发现背面的血字下方，还刻着玄清掌教的「未竟之诗」：「若求神光照人间，先教凡人掌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