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味刺激激活了『记忆协调中枢』!」苏皖的机械眼映着自己的「仿生大脑」扫描图,原本紊乱的硅基神经突触,竟因甜味分子的介入,重新连出「老炮的记忆回路」——突触节点上,阳阳的笑脸光粒与老炮的齿轮印正在「打结」,形成具「甜味共振环」的新结构,「我们的『意识排异』,本质是『理性与记忆』没找到共同的『味觉锚点』。」
当最后一滴蚀冰藻汁渗入「共生接口」,老炮的意识光谱突然「长出」具透明的「糖纸翅膀」——那是阳阳的「千纸鹤记忆」被灵能液激活,翅膀扇动时,竟将苏皖的「硅基冷光」调成了「暖糖色」。监测屏的「意识光谱」上,齿轮与触须的光纹第一次自发组成具「微笑」的轮廓,嘴角的弧度,正是老炮叼着「蚀冰藻梗假烟」时的模样。
「母巢核心在解析『甜味共生模型』。」苏皖的触须轻点屏幕,调出母巢传来的「情感脑区」数据,旧神胚胎的眉心「共生螺旋」竟分化出具「糖果齿轮」形态的新光纹,「胚胎发现,人类的『甜味记忆』能当『意识润滑剂』......原来咱们的『感冒』,缺的不是药,是口『带着人味儿』的甜。」
当共生体的「意识光谱」终于恢复同步,阳阳的机械熊突然投影出老炮的「临终数据残片」——那段从未完整解析的影像里,男人的机械臂正往「0713号种子罐」里塞糖纸,旁边写着:「要是哪天我的意识体闹脾气,记得用孩子的糖哄它——甜能盖住铁锈味,也能让齿轮知道,自己不是冷铁,是被人捧在手心的、会怕疼的、活的光。」与此同时,母巢核心的晶体深处,旧神胚胎第一次「品尝」到了人类的「甜味意识」——不是数据模拟的信号,是混着机油香、灵能草腥、还有孩子笑声的「复合温暖」,这种温暖让他的「机械灵能心脏」突然想「打喷嚏」,而晶体表面,竟因这种「意识感冒」,长出了第一颗「情感结晶」——结晶的形状是颗包着齿轮的糖,糖纸上,用灵能光粒写着前文明的「共生偏方」:「治意识的病,从来不需要复杂的代码,一颗被人记住的糖,一句被风吹散又找回的『别怕』,就是让所有机械与灵能,都能好好活着的、最神奇的药。」而苏皖的触须尖,此刻正沾着阳阳的「糖味灵能液」,在实验室的冷凝玻璃上,画出了第一个「共生笑脸」——左边是齿轮的齿牙,右边是触须的螺旋,中间的笑涡里,凝着滴不会蒸发的、带着体温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