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地一声,哇哇吐了起来。
江献晚一看,吐的更狠了。
两人抱头吐了一会儿,吐的肠胃空空,顶着惨白惨白的脸,摸到最近的城镇。
随便找家客栈,点了一桌菜,再次对着干呕。
风回雪见她睫毛软趴趴的耷拉,病恹恹的样子,拎起她往床上一丢。
“我去抓个两脚兽大夫。”
说罢,直接跳窗离开。
江献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很快,风回雪粗鲁的提着一个四十多岁,背着药箱的大夫,从窗户中跃了进来。
大夫第一次不走寻常路,吓的腿都软了。
“她,她,她有病?”
风回雪想了想:“我俩都有病。”
大夫:“……” 我觉得你说的对。
谁家好人跳窗啊!
风回雪嫌他磨叽,不耐烦地拽着他的衣领揪过去。
“磨蹭什么!快点看!”
大夫委屈地瘪瘪嘴,将手搭在江献晚腕间。
须臾后,眼睛迸出两道精光。
喜气洋洋的扭头,对风回雪道:“恭喜小郎君,您夫人这是有喜了!”
咔嚓!
有什么东西裂了。
躺尸的少女弹坐起身,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你说什么?”
风回雪僵着脖子缓缓侧眸,死死盯着两脚兽大夫,面无表情。
“你说什么?”
江献晚:怀孕?谁怀孕?怀什么孕?怀的谁的?
风回雪:大司命,这就是你说的大喜,特么的直接给别人养儿子?买一送一?
大夫:这俩人还真是有病。
正常夫妻不应该高兴的蹦起来么?
怎么像吃了屎一样?
莫非。
他们……不是一口子?
想到这里,眼光如炬,火光乱窜。
那叫一个噼里啪啦。
有八卦!
有奸情!
江献晚和风回雪对视一眼。
江献晚:“再去给我找个大夫!”
风回雪:“我再去抓个大夫来!”
拎起表情复杂,满脸八卦,还想再看看的大夫,从楼上跳了下去。
直到风回雪将这城中的大夫抓来了一遍。
江献晚哆嗦着给自己号了一把脉,心死的跌回床榻。
她明明吃了药丸。
一年都没出事,为什么……?
药丸弄错了?
可最后一枚,是他亲手喂她的。
不可能弄错。
难道是她当时吃了太多自制的药,无意间药力抵消了?
不是说修士很难有孕吗?!
风回雪看着她时而失魂落魄,时而目露凶光的样子,搓了搓手臂,脑补了一场大戏。
生怕她想不开。
“你要是死,能不能先把灵契给我解了?”
呜呜呜……他还以为能讨个媳妇呢!
开开心心让她骑了十九天。
结果,她孩子都有了!
那摸他尾巴耳朵算什么,骑他十九天又算什么?
算他倒霉?
奸夫是谁!
这么想着,风回雪吼着问出了声。
江献晚一个激灵,手握成拳,反吼回去。
“我怎么知道!去!把打胎药给我端来!”
此子,断不能留!
风回雪:“……”好哇!你连奸夫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