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录了音?”
祁景昼接过U盘和录音笔,微讶挑了下眉,表情还有点好笑。
“行,也是越来越长心眼儿了。”
温荣眼神温凉扫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走过去扯住他衣领就往外拽。
祁景昼被她扯的一踉跄,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目露惊愕看着温荣生气的后脑勺。
“老婆,你扯我干什么?”
温荣不理他,直接将人扯进衣帽间,拉开两扇衣柜,目光在衣柜里扫了一眼,随手拽下一件黑色高定西褂。
“这件你有五套,现在怎么就剩两件了?”
祁景昼瞥了眼那件西褂,一脸老实巴交地解释。
“脏了,丢了。”
温荣好看的内眼睑微眯,“你最近丢衣服的频率很高啊。”
“嗯,应酬时不小心弄脏,我洁癖。”
“你每套西装都是高定,脏了就丢,随便被人捡去卖个生活费都不止。祁景昼,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败家?”
祁景昼面露无奈,苦笑说:
“我知道了,以后我省一点,尽量不弄脏它们。”
也明白了,今天的事跟他丢弃的西装有关。
温荣面无情绪,松开扯着他衣领的手,转身就朝外走。
“老婆...”祁景昼尾随在她身后,想哄哄她。
“别跟着我,今晚你去睡一楼客房。”
“荣荣,你知道我失眠...”
“那就吃药,偶尔吃几天有什么关系?看到你我气得胸口疼,你失眠有什么要紧的?”
睡一楼客房,还几天?
祁景昼眼皮跳了跳,也不抬杠,老老实实闷声说。
“那,明天周末,瑶瑶跟琛琛想要我们一起陪她们,你能不能腾一天....”
“我忙得要死你不清楚吗?”
温荣走进主卧,一手拉住门,没个好脸色的白他一眼。
“纪阑修要一块原材料生产地,我要给他好看,这个月我都没时间!难道你连孩子都哄不好?出去应酬哄别人,不是哄的很好吗?”
“...老婆”
祁景昼哭笑不得抵住门,“那我以后不去了,不去跟他们应酬,好不好?”
“去不去是你的自由,中年夫妻应该互相尊重,我尊重你的自由。”
温荣扒开他手,气不过抬脚踹了他一脚。
“滚!”
“荣荣!”
祁景昼生生挨了一脚,站在原地也没动,在门关上前一把伸手抵住,扯着笑脸低声下气道。
“我拿药,药在抽屉里,拿完就走,嗯?”
温荣面无表情,松手让他进来。
谁知下一秒,就中了这狡诈男狐狸的计。
被他抵在墙上吻,不小心碰到了屋内开关,所有灯瞬间熄灭。
温荣在黑暗里被他揉圆搓扁,直到肺里空气都要被他吸干,腿一软就要顺着墙往下滑。
男人呼吸沉重,一把捞起她腰,扛在肩上走回床边。
温荣被丢上床,只来及喘着粗气踹他一脚,就被扯住脚踝托到身下,重重一创。
她叫声低促,瞥见房门是虚掩的,也不敢骂,怕不堪入耳的声音飘出去被人听见。
憋到头晕眼花之际,气得狠狠咬住肩。
祁景昼吃痛,浑身肌肉瞬息绷紧,干燥大掌安抚地顺着她腿侧肌肤揉捏。
“轻点儿,咬出血了。”
温荣咬的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