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诚淡笑摇头,“不聊这些,先吃饭吧。”
他拒绝跟温荣交心。
温荣也适时止住话题。
不过通过这次谈话,易诚应该也是在提醒她,他跟梁氏家族有过节,并且汇领那边是他的大客户。
表示两人立场不同,以后大几率会在工作上有分歧。
结束午餐后,回公司的路上,温荣想的却更深。
易诚在行业内是资深人才,这也是娄骁当初创立公司挖他来做顶梁柱的原因。
如果他以后因为某些分歧选择离开,并不愁没有去处,但对温荣来说,却是很大的损失。
公司下面的一些投行精英,说不定也会有人效仿。
当天晚上,她跟祁景昼聊起这件事。
“...他不愿跟我敞开心扉,但我觉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他提了,一定也不介意我去打听的。”
祁景昼阖着眼嗯了声,“我明天让人去打听。”
温荣盘膝坐在他身边,听言看他一眼,笑眯眯道谢。
“谢谢祁总。”
男人嘴角勾了下,问她,“到时间了没?”
温荣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可以了,去洗吧。”
祁景昼睁开眼,被黑泥膜涂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语气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用就是‘老公你来’,用完就是‘自己洗吧’,你这卸磨杀驴是不是有点太快?”
温荣好笑,认命的跳下床,伸手扶他起身:
“好好好,我帮你洗,走吧祁总。”
祁景昼失笑,由她搀扶着挪到床边穿鞋,又走进洗手间。
两人立在洗漱池前,温荣脚下踩着孩子们用的脚蹬,耐心打湿洗脸巾,把他脸上的黑泥面膜一点点擦洗干净。
服务到位的拧干毛巾,又给他擦了两遍脸。
“好了!”
祁景昼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抬手拨了拨头发,一脸地‘朕很满意’,勾唇点点头。
“不错,刷卡!”
温荣扑哧失笑,抱住他脖子挂在他怀里。
“刷什么卡?你办卡了吗就刷?”
“没办么?我想想。”
男人勾住她大腿,一边挑眉回忆一边抱孩子一样把人纵着抱起来,转身走出浴室。
“几年前不是办过?”
“什么时候?”
“你看看,不认账了是不是?那次你非要往我脸上抹那些东西,强买强卖,我是不是充了十万来着?”
温荣站在床上,听言愣住,仔细一回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
她拧眉叉腰,“那都几年前的事了?再说你那是充卡吗?你那是破财消灾,为了不让我再往你脸上涂东西而已!”
祁景昼嘴硬挑眉,“你就说我充没充钱?”
“不算!”
温荣轻翻白眼,拎起裙摆盘膝坐下,“你当时可没有这么配合,还嫌弃我给你做护肤,现在怎么,八百年前的账还要算,过期不候懂不懂?”
祁景昼气笑,低身凑近她,两手撑在她两侧,眉眼噙笑说:
“行,那我重办,往后有时间就享受一次,先来十万的。”
温荣绷不住笑出声,“我很贵的,谁有那时间总伺候你?”
“没有?你天天护肤,挤出十几分钟给我,我买。”
男人嘴里玩笑着,将她压倒在床上。
温荣嗤笑,“你买,我不卖!”
“得卖,你卖护肤,老公回馈你全身按摩,划算。”
温荣忍俊不禁,“你捏人很疼的,我不要。”
“不卖,公益也行,全身按摩也给你算公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