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叶舞早就知道，好奇的是原因，便立刻问了出来：“为什么呢？”

慕海的声音淡淡的：“之前跟你说过，我从小对什么都淡淡的，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才心甘情愿当老爸的工具人。”

“对人，也是。”

“也对漂亮女孩，有过淡淡的喜欢。”

“可觉得，那好像不是爱。”

“不想耽误人家，也是对自己负责。”

“便一直单到现在。”

叶舞默默听着，心下震动。

竟然是这样。

可好像又不意外。

慕海此人，有时像个调皮的大男孩，有时温柔如谦谦君子，却都不是他真实的样子。

他唱歌的样子更接近真实的他，如谪仙一般，仙气飘渺，不染凡尘，仿佛会唱着唱着，被祥云接走，返回天庭。

仙子自然没什么世俗的欲望。

世间的情情爱爱，入不了仙子的心。

不知不觉，两人行至湖边。

慕海拉叶舞到长椅边，掏出纸巾擦拭一番，才让叶舞坐下。

面前水波粼粼，慕海支着大长腿，声音幽远：“什么是爱呢？”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慕海的问题让叶舞陷入沉默，心里有一丝怅惘。

慕海仿佛并不是问她的，自问自答起来：“爱是付出的同时，自己也快乐，是不自觉想对一个人好，看到她开心快乐就心满意足。”

“爱是自己充盈之后，流向他人的东西。”

“爱满自溢。”

叶舞翘着小腿，听得一愣一愣：“你还挺懂。”

慕海看着湖水，有野鸭在水中嬉戏，不时埋头梳理自己的羽毛。岸边有几棵垂柳，以湖水为镜面，梳理妆发。

也许是这绿意盎然的场景引动心中柔情，也许是跟叶舞待在一起很舒服，让他不知不觉说出许多内心深处的东西。

此刻，却有些不好意思，打着哈哈：“哈哈，咱也没爱过，都是瞎想的。”

叶舞却是认同的，他的话也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某些东西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