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唐三藏带着孙悟空、猪八戒、沙僧这三位“得力助手”,在西行取经这条“超级漫长的职场之路”上一路狂奔。之前多亏龙子奋勇打怪,黑水河神友情客串“导航”,他们才顺顺利利跨过了黑水河。
之后师徒几个沿着大路往西猛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每天不是迎着狂风大雪,就是伴着星星月亮,那辛苦程度,简直比 996 的社畜还惨。
好不容易,春天这个“小可爱”悄咪咪地来啦。大地就像被开了挂一样,瞬间活力满满。阳光那叫一个灿烂,照得人心里暖烘烘,都快冒小泡泡了。
梅花枝头还留着几点雪花,就像给梅花姑娘戴了顶时尚的小白帽;麦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一阵风刮过,就像绿色的海浪在疯狂翻滚。
冰封的山泉解冻了,溪水欢快地流淌,那声音就像在扯着嗓子喊:“终于解放啦,可憋死我啦!”地上的小草小树都冒出了新芽,完全看不到冬天被火烧过的“黑历史”。
微风轻轻一吹,花香到处乱窜,天空蓝得像深邃的大海,云朵白得像刚出锅的。路边的杨柳吐出嫩绿的新芽,就像一个个刚睡醒的懒虫在伸懒腰。
一场春雨过后,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春天的欢乐派对里,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师徒四人优哉游哉地走着,尽情欣赏着沿途风景,连马儿都迈着慢悠悠的小碎步,仿佛也在享受这难得的“带薪摸鱼”时光。
就在这时,“嗷——”的一声大喊传来,那动静,简直就像千万个社畜在公司群里同时咆哮:“老子不想上班啦!”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差点失聪。
唐三藏被吓得一哆嗦,赶紧勒住缰绳,马儿也被吓得原地“死机”,死活不肯往前挪一步。
三藏着急地回头大喊:“悟空,这啥情况啊?哪儿来这么大动静,是要把地球震裂吗?”
八戒撇撇嘴,嘟囔着:“听着就像地裂开山崩塌,感觉世界末日都要来了,我这小心肝可受不了。”
沙僧也跟着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跟打雷劈下来没啥区别,估计三体人都被惊动了。”
三藏想了想,摸着下巴说:“我咋觉得更像人喊马嘶的声音呢,难道前面在开魔笛演唱会?”
孙行者却笑嘻嘻地摆摆手:“你们都猜错喽,别急别急,待老孙上去侦查侦查,看看是啥新鲜玩意儿。”
说着,只见孙行者往上猛地一跃,踩着云光“嗖”的一下就飞到空中去了。
他瞪大眼睛像个望远镜一样四处瞧,老远就瞅见一座城池。再飞近点,发现这城池周围还散发着隐隐的祥瑞之光,看起来不像是有啥危险的“龙潭虎穴”。
行者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地方看着挺不错呀,咋会有这么大动静呢?城里也没见彩旗飘飘,兵器发光,又不像是放炮的声音,咋就这么吵吵嚷嚷的,难道在开摇滚音乐节?”
正琢磨着呢,就看见城门外有块沙滩空地,一群和尚在那儿吭哧吭哧地拉着车子。
他们一边拉,一边齐声喊着:“大力王菩萨,快显灵,拉车别太累!保佑我们早点下班!”怪不得把唐僧师徒给惊到了。
行者慢慢落下云头,凑近一看,好家伙!那些车子上装满了砖瓦、木头、土坯啥的建筑材料。
沙滩尽头有个高高的坡坂,中间有条窄窄的夹脊小路,还设了两座大关,关下面的路陡峭得像垂直的墙壁一样,这车子要拉上去,简直比社畜完成老板那些奇葩又无理的任务还难。
虽说天气暖和,但这些和尚一个个穿得破破烂烂,满脸疲惫,黑眼圈重得能装两斤煤,看着实在太可怜了,就像被剥削的底层打工仔。
行者心里疑惑:“看样子像是在盖寺院吧。这地方粮食丰收,估计是找不到普通工人,才让这些和尚亲自下场当‘搬砖工’。”
正猜疑不定呢,城门里晃晃悠悠走出两个少年道士。
你瞧瞧他俩这打扮,头戴的星冠闪闪发光,就像顶着两个超大号的LEd灯泡,走在路上能当路灯。
身上披着的锦绣长袍随风飘动,跟舞台上的超级巨星似的,自带鼓风机效果。
脚蹬云头履,腰间系着熟丝绦。脸圆圆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身形就像仙女下凡,漂亮得不像话,简直就是“道系男团”出道。
那些和尚一看到道士来了,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本来就累得快散架了,这下更是像打了十瓶兴奋剂一样,拼命用力拉车,感觉都要把自己拉成“人肉弹簧”了
行者一看,瞬间明白了:“咦!看来这些和尚怕这俩道士啊。不然咋这么拼命呢?我听说西方路上有个地方重道士轻和尚,估计就是这儿了。
我想回去告诉师父,可事儿还没弄清楚,万一师父怪罪,说我办事不力,那我这“齐天大圣”的面子往哪儿搁?我孙悟空这么聪明机智,还能打听不明白?先别急,再问问清楚,回去也好给师父交差。”
你猜他打算去问谁?只见大圣轻轻落下云头,来到郡城脚下。
眨眼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四处云游的全真道士。左臂挂着个水火篮儿,手里拿着渔鼓,嘴里哼着不着调的道情词,慢悠悠朝着城门走去,那姿态,仿佛在走红毯。
正好迎面碰上那两个道士,行者赶紧上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道长,贫道有礼啦。”
那道士还礼问道:“先生从哪儿来呀?是从外太空穿越过来的吗?”
行者回答:“我这苦命的弟子常年在外面流浪,今天到了这儿,想着能不能去善良人家要点吃的。
冒昧问二位道长,这城里哪条街的人最爱道教?哪个巷子有大好人?我好去化点斋饭,不然我这肚子都要唱‘空城计’啦。”
道士听了,笑着说:“你这位先生,咋净说些让人扫兴的话呢?章口就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化斋。”
行者一脸懵:“咋就扫兴啦?出家人本来就是靠化缘吃饭呀,不化斋,难道去喝西北风,还是去啃树皮啊?改编不是瞎编,戏说不是胡说,小心我告你毁谤哦!”
道士哈哈一笑,说:“你从远方来,不了解我们这城里的情况。在我们这儿,文武官员都是道教的忠实粉丝,有钱人、有品德的人也争着和我们做朋友。
不管大人小孩,见到我们都热情邀请去家里吃饭,这些都不算啥。最牛的是,当今皇上那可是道教的头号‘大粉’,特别推崇道教,喜欢有才德的人,对我们那叫一个好。”
行者连忙说:“我年纪小,又是刚从外地来,确实啥都不知道。
麻烦二位道长详细说说这地方叫啥,还有皇上喜欢道教的事儿呗,就当是同行之间互相交流啦,以后有啥好事也互相照应照应。”
道士点点头说:“这座城叫车迟国,皇宫里的皇上和我们关系可不一般哟,那简直就是铁哥们。”
行者听了,忍不住乐呵:“难不成是道士当上皇帝啦?那以后上朝是不是都得念咒语啊?”
道士赶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二十年前,这儿大旱,天上一滴雨都不下,地里庄稼全死翘翘了,不管是当官的还是老百姓,家家户户都快饿成“皮包骨”了。
大家没办法,只能洗澡焚香,求老天爷下雨,那场面,就像在举行大型“求雨演唱会”。就在大家快绝望的时候,突然来了三位仙长,救了大家一命。”
行者好奇地问:“哪三位仙长啊?是神仙天团下凡吗?”
道士骄傲地说:“就是我家师父。”
行者又问:“尊师叫啥名字呀?”
道士回答:“我大师父叫虎力大仙,二师父是鹿力大仙,三师父是羊力大仙。这名字,一听就很厉害有没有!”
行者接着问:“这三位师父法力咋样啊?不会是会变魔术吧?”
道士开始吹牛:“我那几位师父可厉害了!呼风唤雨就像翻个手掌那么容易,说刮风就刮风,说下雨就下雨,比天气预报还准。把水变成油,石头变成金子,跟玩似的,分分钟成为亿万富翁。
他们法力高强,能掌控天地变化,改变星辰运行,就像宇宙的主宰一样。就因为这样,皇上对他们特别敬重,还和我们成了亲戚呢,经常一起开派对。”
行者感叹道:“这皇上运气真好啊。俗话说,有本事才能得到重用。老师父们这么厉害,和皇室攀上亲戚,也不奇怪。
唉,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运气,能见老师父一面不?要是能见见,说不定还能蹭点法力呢。”
道士笑着说:“你想见我师父?这不难!我俩是师父的心腹徒弟,师父最喜欢结交有本事的人,只要听到说道教,肯定像火箭一样冲出来迎接。我俩带你进去,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轻松加愉快。”
行者赶紧深深地作揖:“那就多谢二位举荐啦,咱们现在就进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世面了。”
道士却说:“你先等会儿,在这儿坐会儿。我们俩先去办点公事,回来就带你进去。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行者疑惑地问:“出家人自由自在的,能有啥公事?难道是去参加道士内部会议?”
道士指着沙滩上的和尚说:“他们干的都是我们家的活儿,就怕他们偷懒,我们得去清点一下人数,看看有没有磨洋工的,马上就回来。”
行者一听,假装伤心地扯住道士,哭咧咧地说:“唉,我就知道我没这运气,看来是见不到老师父了!我这人生真是太坎坷了。”
道士忙问:“咋就见不到了?别灰心,一切皆有可能。”
行者边哭边说:“我在外面流浪,一是为了修行活命,二也是为了找亲人。我太难了。”
道士好奇地问:“你有啥亲人?是失散多年的神仙亲戚吗?”
行者回答:“我有个叔父,从小出家当和尚。前些年闹饥荒,他出去讨饭。这都好几年了,一直没回家。我想着祖宗的恩情,出来顺便找找他。
说不定他被困在这附近,走不了呢。我得先找到他,见上一面,才能跟你们进城啊。不然我心里不安啊。”
道士听了,说:“这事儿简单。我俩先坐下,麻烦你去沙滩上帮我们数一下人数,只要有五百个和尚就行,看看里面有没有你叔父。要是有,看在咱们都是道中人的份上,就放他走,然后咱们一起进城,咋样?成交不?”
孙悟空对着道士夸张地作了个能把腰闪了的超级深揖,满脸堆满感激告别后,手里晃着渔鼓,嘴里哼着跑调的流行小曲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沙滩溜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