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哑言,“陆少爷,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情吧?”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刚来的时候看着挺乖的,现在的眼神和语气怎么那么有攻击性?
管家心想:小瞧他了。
陆钰珩头发凌乱,随意地垂在额前,眼眸深邃,带着些许不羁, 听到管家的话,轻笑一声。
下一秒就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他头上,力道很大,恨不得把他脑袋砸碎,“一个下人也敢跟我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小爷我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到这里,不是来受气的。要不是他哭着让我留下来,你以为我会留下来?”
“说什么深情,原来不过如此。”
陆钰珩看到他额头上流出血液后,心情又莫名好了。
把手中的酒瓶丢到管家的旁边,又坐了回去,手搭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抬眸,眼神似乎有了些许兴趣。
“我在国外还学了绘画,你头上的血液比我的颜料还要艳丽,挺适合的,不知管家可否割爱?”
“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绘画,管家不会是连我这点愿望都不愿帮我实现吧?”
管家:“……”
浑身发凉,竟然有人惦记我的血?
陆钰珩眉梢轻挑,带着惯有的恣意慵懒,笑容带着戏谑,没听到回应,失落般的说道:
“看来管家架子挺大的?”
佣人们听到响声后,急忙跑过去一看,就看到管家头上的血迹,还有散懒的陆少爷后不知该如何是。
只能默默的退出去,两人谁也惹不起。
一个是厉总的白月光,一个是掌管家里大大小小的管家。
最好当做什么事都没看到,两人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解决吧,当个缩头乌龟就好了。
看不到我!
管家:“……”
呵!说的真是冠冕堂皇。
管家没想到这件事情这么棘手,早知道就不多嘴了,还有那帮佣人竟然都不知道过来求情。
最过分的是陆少爷,简直就是一个傻逼吧,什么叫做割爱?
难不成让我放血在你的颜料盘里,让你拿着我的血液画出一幅惊天动地的血画?竟然会有人拿人的血液画画。
没想到厉总的白月光竟然是一个变态!
管家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后退一步,恭敬的说道:“陆少爷,您真爱开玩笑。”
头上的疼痛,他克制的忽略不计,只想赶紧摆脱这个人后,立马去上药。
最好是立马通知厉总,他的金丝雀被白月光羞辱一番后放走了,他倒要看看这个白月光在厉总心中的分量值多少。
呵!
不就是个玩意吗?豪门中谁会娶一个男人?
陆钰珩表情微微严肃,勾唇一笑,“谁跟你开玩笑?你不是他的管家吗?他吩咐过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我现在不过是要你一点血都不肯割爱,这管家的位置,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不如退休养老。”
“省得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个废物啊~。”
嘿!看着你这隐忍的表情,真是能让我多吃两碗饭。
额头的皱纹像是树皮一样褶皱,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工作。
怎么?打算死了就埋在这里是吧?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异想天开?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