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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安顺着老者的力道,猛然撞了上去,他手中的玉簪带着锐利的锋芒,直直刺入老头儿的颈脉。

鲜血沿着缝隙,渗了出来,跌倒在地,老者艰难回头,眼神凶狠,

“你?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宇文君安神色冷漠,他缓缓抽出玉簪,看着暗红的血液,喷射而出,

“你一直在叫本殿的名讳。”

老者气息已微,“你这个不敬长辈的孽障,老夫是你外祖,叫你名讳有何不可?”

宇文君安直起身,他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轻轻擦拭簪上血迹,

“本殿手持圣灵玉,依族规,巫族子弟必奉本殿为主,你直呼本殿名讳,以辈分压我,刻意诓骗,心怀异志,觊觎圣物!本殿可有说错?”

老头儿没有回答,血还在往外流,老头儿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已经毫无力气,再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在不甘里,狰狞了面目。

“月儿眼光不错,她把圣灵玉传给你,看来,没有传错人!”

怎么还有人?

宇文君安一惊,他猛然转身,寻找声音的来源。

却发现,刚刚那些如泥偶般定在身后的人,竟然全部活了过来!

宇文君安急忙上前,用宽大的衣摆,挡住老者的尸体,却发觉脚下黏腻不堪,仿佛有千万只触手,顺着他的脚,往上爬。

不怕!

他们才刚活过来,应该没看见自己杀人!

宇文君安一边告诫自己要冷静,一边看着这些人整齐有序的走到其中一人的身后。

那人长着二十几岁的脸,脸色却因终年不见阳光,而透出病态的苍白,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鬼。

脚下的触感更清晰了!

宇文君安颤抖的垂下手,用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手里的玉簪,他极力克制着恐惧,道,“敢,敢问,阁下是何人?”

那人神色肃然,单膝跪地,“巫族族长姜丝宇,率族人,拜见主上。”

“刷、刷,刷,”

他身后众人,也跟着跪了下去,齐声道,“拜见主上。”

叫我主上?还跪我?宇文君安紧握着圣灵玉,是巫族人!又是巫族人!这‘困兽阵’内怎么都是鬼一般的巫族人?

等等······他说他叫姜丝宇!长姐提过,这是舅父的名讳。

不过,长姐说,十六年前,南楚地震后,舅父失踪了!

若还活着,应该是四十来岁,不应该是这样年轻的一张脸。

宇文君安前后思量,仿若泥塑木偶一般,不动,也不说,手里的玉簪,都快被他捏断了。

那个自称是姜丝雨的人,却似乎看透了宇文君安的心思,解释道,“此处乃‘困兽阵’辟出的空间,这里与外界不同,没有时间流逝,属下和族人,困在这里十六年,还保持着刚进来时的模样。”

这里是‘困兽阵’辟出来的空间,这话那老头儿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