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安安拿了两瓶白酒和一条丰收牌的烟就把他给收买的满脸堆笑了。
这也是许父许母待在农村的好处,有这么个贪财的村长用点好处就可以收买,许父许母也不会受到欺负。
马得胜笑道:“老许啊,你还真是有个好女儿,找了个好女婿,以后你的日子差不了,要不要留在家里吃点饭啊?”
许盛邦笑道:“不了,家里还一堆事呢,我们先回去了。”
许家人准备要走的时候,马得胜的大儿子马大强牵了头老黄牛进来,看见许安安眼里有几分怨恨和忌惮。
他还记得上次就是这个死丫头往他身上扔石头,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现在还时不时觉得胸口有点闷。
而许安安的目光已经专注的看向马大强牵的老黄牛,因为此时老黄牛正在剧烈的咳嗽。
“哎呦,我的老腰啊,我的老腿啊,我快不行了!”沙哑的老年嗓音带着痛苦,黄牛已经浑浊的大眼睛中似乎有泪光闪动。
许安安看牛瘦弱的背上的肋骨都清晰可见了,对马村长道:“村长,你这牛是不是生病了?买点药给他吃吧。”
马村长一听牛生病了,十分担心的走上前,“不能吧。这可是我们村唯一一头能干活的牛了。”
“大强你是不是没喂他啊。”
马大强不以为然道:“我当然喂了,你听这个黄毛丫头瞎说,再说了就是头畜生,管他生没生病,不是说过两个月大队的拖拉机就批下来了吗。这老畜牲也用不上了正好杀了吃肉。”
老黄牛听见杀了吃肉这句话,身子一颤,一滴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呜呜,我老黄为了你们辛辛苦苦三十年,又是拉人又是托东西,又是耕地,现在我老了,最后就是被吃的下场,我也太可怜了。”
许安安听见老黄牛的哭声,心中难得的有了几分不忍,“马村长,我有办法让这个牛恢复健康,你交给我吧。”
马得胜不信许安安有办法,但是他现在不敢得罪许家人,就让许安安把牛给牵走了。许父许母也回到了自己家。
马大强有点怨恨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爹,没什么办法把他们一家人给做了吗?”
马得胜摇头,“算了,你没看他女婿是军队的,还有个厉害的女儿,前几天还有市委的干部千里迢迢来找他呢。”
“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就只能好好供着,还能得点好处,要是他们真在咱们村出了什么事情,咱们村就完了。”
许安安牵着牛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坡下,从空间里拿出来一碗灵泉水给它喝。
“你叫老黄,你喝了这个身体就会好的。”
老黄牛听懂了她的话,埋着头用力的喝,“真好喝啊,小姑娘谢谢你了。你能听懂我说话真是太好了。”
许安安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身体好了就自己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老黄牛不愿意,用头顶她,“你别走,你需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我能告诉你村里的事情。”
“那个马大强,他其实和村里好几个女人都有关系,每次说带我吃饭,其实就是和别的女人滚床单,还有了好几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