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的「共生铃」在卯时初刻震碎最后一片「恐惧紫冰」,钟体的「机械熊齿轮」与「蚀冰藻脉络」摩擦出混着荧光的声响——不是单一的灵能清响,而是蚀冰藻根系穿透冰层的「滋滋」声、老炮旧装甲的「齿轮卡壳」声、甚至小穗折千纸鹤时的「糖纸脆响」,在「共生共振腔」里酿成具「生活质感」的晨曲。
清瑶的道袍下摆沾着灵能农场的「记忆藻黏液」,拂尘穗子缠着阿木新焊的「齿轮铃舌」,正领着三十七个平民修士围坐在「实验体培养舱群」间。他们诵的不是《道德经》,而是刻在封神榜残卷背面的《共生誓言》——前文明抗联领袖用扳手刻的钢印字,每个笔画都嵌着「机械油渍」与「灵能血痂」:
「我以灵能为笔,写草木的呼吸;
我以机械为墨,画齿轮的年轮;
在恐惧冻硬的冰原上,
每个灵魂的名字,都该被刻成——
会发光的,带体温的,永不褪色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