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离开？”

“等等。”其他信息两人还没问出来。

“他说是因为妈妈讨厌我们。”

姜楠皱眉“他是谁？”

“妈妈的老公”

白行见疑惑“妈妈的老公？？”

小女孩点头。

“你妈妈之前是离异过吗？”

小女孩歪着脑袋，好像有点听不懂白行见的话。

姜楠换种问法“这个妈妈的老公不是你的爸爸对不对？”

小女孩点头。

姜楠点头“那就是继父”

小张发来消息。

姜楠看着信息“你叫方灵，是姐姐，十一岁的时候被继父殴打强奸致死，

妹妹方妙也在这次恶劣事件中深受重伤，在医院抢救，最后活下来，交给方强夫妇养大。”

小女孩点头。

鱼修看着她“那你是因为什么留在这里？”

小女孩不说话也不给任何信息。

姜楠看着剩下的信息“他还有十几年的刑期，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出来伤害方妙。”

小女孩反应强烈。

程阳翻译“那出来之后呢？”

姜楠安抚“相信警察和监狱里的管教。”

小女孩只是有些颓废的看着坚定的姜楠。

鱼修问道“那你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方妙”

“因为你妹妹？”

小女孩点头。

姜楠站起来“我带方妙来看你。”

小女孩的嘴轻轻张开却又很快闭上。

姜楠离开。

鱼修坐在桌子前“那就开始吧。”

“干嘛？”

“写挽联”

“挽联？”

虽然不太明白，但他想要就帮忙一起想呗。

徐文皱眉思考着。

白行见看着两个小女孩“情深似海，风雨同舟”

鱼修眼前一亮，提笔写下。

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就试试…姐妹情深，深情姐妹”

“……”

鱼修有点无语“拜托，你还是大学生呢，有点文化好不好？”

姜楠跟着导航找到一栋小别墅。

叮咚———

门铃按响，却许久没人来开门。

难道是出去了？

姜楠再按一次。

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

一个蓬头垢面，脸色蜡黄的女孩出现在姜楠的眼前。

“你是方妙？”

“对，我是，找我干嘛？”

“关于方灵，有事问你。”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方妙的心有一瞬间的停顿。

“你是谁？！”

“我叫姜楠，警察”

方妙看了眼她的证件“进来吧”

“你要问什么？”

客厅看着并不乱。

“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方妙皱眉“谁？那个贱人？？！我不去！”

“不是谢川”

姜楠看着她的样子猜测可能这个贱人指的是她的继父。

“那是谁？还有你过来不是调查当初案件的疑点吗？”

“疑点？难道不是谢川杀害方灵吗？”

“他是强奸了我姐姐还打了我们，但我姐姐当时没死，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