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点头“你老婆是你学生，你为什么会娶她，不怕别人在后面议论吗？”

“我们又不是从高中开始谈恋爱的，为什么要怕？”

姜楠点头“那沈云呢？你和沈云没谈过？”

“我是绝不会和学生谈恋爱的，这违背师德。”

“好，2003年五月三日你在干什么？”

“记不清了”

姜楠冷笑“记不清了？别人都记得你不记得？许老师可真是健忘啊。”

“警察远比你想象中知道的多，许老师我劝你老实回答。”

许昌平盯着姜楠的眼睛“难道法律还不允许别人记不住事情吗？”

“那你老婆你总记得住吧？”

“你老婆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

姜楠挑眉“你不知道？你老婆今天去干嘛你都不知道？你可真是个好丈夫”

“还是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请你去局里坐坐？”

许昌平皱眉“我什么都没干，你凭什么带我去局里？”

姜楠一拍桌子“告诉我！你和沈云到底什么关系！”

“师生关系仅此而已！”

姜楠冷笑“刚刚还说不记得她，现在又说是师生关系？许老师的话真不可信”

“你说了，我想起来了不行？”

校长在门外偷听。

“好，那你想起来什么了？不会就想起沈云是你学生吧。”

“她成绩好，我和她不怎么熟，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行，许老师要是想起来别的，记得给我打电话。”

鱼修看着姜楠。

姜楠带着几人出去。

校长笑着问“小姜总问的怎么样？”

“我们先走了，你还是好好管着学校吧。”

姜楠直接带人走出学校。

鱼修不解“不是说故技重施吗？咋不给他看？”

“教室有监控啊，再说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就是他了。”

姜楠点头“对，咱们去她家楼下守着。”

几人坐在车里分析（等外卖）。

白：“他嘴是真硬啊，啥都不说”

鱼：“那现在朱有爱的电话还打的通吗？”

姜：“这种人难缠的很，我估计他们夫妻很有可能是同谋。”

白：“那咱直接蹲在他们家楼下等他们都回家了再让她出来对峙吗？”

姜：“嗯”

电话铃声响起，是送外卖的。

几人拿好外卖就开车到他家楼下等着。

朱有爱的电话也打通了。

“什么事？”

“沈云失踪那天来找你什么事？”

“还笔”

“什么笔不能上学的时候还，非得专门过去一趟？”

“是找我玩顺带把笔还回来。”

“你们说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应该是说一些学校里的八卦吧。”

“好，有什么问题会在找你的，最近不要出市”

“好”

朱有爱挂断电话没多久，许昌平的电话就打进来。

“那群警察来找我了，问了沈云的事，现在怎么办？”

“他们又没证据，也找不到尸体，没事的，咱们咬死不承认就好。”

“行”

姜楠给小张打电话“再帮我一个忙，监控一下许昌平和朱有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告诉我。”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小张的声音。

李队沉声道“要是你不告诉我具体情况，你这样就是在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