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孙思文这是内心有鬼,以为皇上掌握了什么证据,要当场审问,所以直接来个认罪。
想到此,心中暗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叶坚想了想,道:“陛下,孙尚书失言了,他大概是看到策论中财政收支影响到国家安稳,如今不少地方匪祸横行,以为是地方官员不作为导致的,其实匪祸增多,也并非财政引起的,这是有些地方发生灾情,地方官员没有及时处理引起的,请陛下明鉴!”
秦靳隐隐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稳住户部,暗中调查,等查出具体情况,在做定夺。
所以叶坚所说正好有个台阶。
秦靳摆了摆手,“都起来吧!户部政务繁忙,想要顾及到方方面面也有力有不逮的时候,以后多注意一些就是了。”
孙思文擦了擦虚汗,后知后觉的发现皇上让他们过来,不是来问罪的了,暗骂自己太过心急。
马上补救道:“陛下,此篇策论太过惊世骇俗,微臣一想到肩负天下安危,就,微臣惭愧!”
秦靳眸光泛冷,语气不冷不热的道:“把这篇策论誊抄一遍,拿回去好好研读,想必对将来如何管理政务大有裨益,都退下吧!”
户部的官员退下之后,秦靳看向谢开明,“谢爱卿,如今对于会元归属可还有异议?”
谢开明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知道户部的事已经在皇上心里挂上了号,以后就好操作了。
正在愣神的功夫,听到皇上的话,马上回过神来,“微臣知道了!”
“嗯!都退下吧!”秦靳面无表情的道。
等众考官离开御书房,秦靳突然拿起桌案上的茶盏,用力的摔了出去,“没一个让朕省心的。”
“陛下,切不可动气啊!”安公公安慰道。
“想必现在满朝文武都把朕当猴子耍了。”秦靳气极反笑,突然道:“你把梁王叫来,让他在门外站着,你把刚才的事情说给他听!”
梁王接到口谕,感觉莫名其妙,但是不敢耽误,马上进宫。
到了御书房外,安公公叽叽咕咕和他扯了半天,秦毅越听脸越黑,知道皇上又要把锅扣在他头上了,这是怪罪狼卫办事不利了。
安公公说完,走进御书房,秦毅又等了大半天,夕阳洒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长长的影子,给人一种孤单无助的错觉。
可是梁王的脊背依旧挺拔如松,仿佛一把利剑傲立在御书房门口。
就在夕阳即将没入地平线的时候,秦靳走了出来,“想好怎么说了吗?”
这话另一层含义是又想好什么借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