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都奈何不了她,更何况是外界那些宵小之辈,见她对自己这样没大没小,他们也只能在自己面前无病呻吟一番,这对白芷荞来讲不痛不痒也懒得与他们理论。
从她再次回来以后,他就没有这样唤过他,今日再次从她嘴里蹦出自己的名讳。
慕容楚辞反而觉得有些亲切,比起她那句违心的“四郎”,他更喜欢的是她能真心的唤他的名字。
“荞儿不是说,要在本王的承乾殿里留宿吗?”看着一脸平静的白芷荞,慕容楚辞难得打趣的说到。
“什么?呵。”白芷荞一时有些无语,整个都被慕容楚辞给气笑了。
冷笑一声,一双眸子意味的看着慕容楚辞,冷冷的嘲讽到:“我用来恶心钱雪汐的借口,王爷也准备用来恶心你自己吗?”
白芷荞话音一落,慕容楚辞俊逸的脸上刚才还荡起的淡淡笑意,渐渐僵了下来,今日这难得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这该死的女人会不会说话。
他什么时候觉得恶心的,如果她真的打算留宿承乾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钱雪汐这边被漠然快速的带回了香雅轩,吴嬷嬷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让她躺在榻上,府医一进屋子便一刻也不敢怠慢的为她把脉。
把着钱雪汐那虚浮的脉象,年迈的府医神色古怪的盯着钱雪汐。
刚才一回屋子,吴嬷嬷就悄悄告诉她,可能是蹦漏了,此时府医为她把脉,又是一副怪异的样子。
钱雪汐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羞臊,再次爆红到耳根,整么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今天自己还真是丢脸丢大了,来个月事还能弄的崩漏,都是白芷荞那贱人,如果她没推自己下水,自己也不会这么丢脸。
看着钱雪汐那羞臊的样子,府医长长的一声叹息,起身收拾自己的医药箱。
府医一走开,钱雪汐坐躺在床榻上心里终于送了口气,被一个年迈的医生那样古怪的看着,钱雪汐整个神经都蹦的紧紧的。
看着府医摇头叹息的收拾自己的医药箱,吴嬷嬷有些担忧又隐晦的上前问到:“张大夫,夫人这身子没什么问题吧?”
“哎,夫人不会有事,只是这次失血过多,孩子是保不住了。
待小的回去开几副药让夫人好好调养上小半年,还会有孩子的。”府医看着吴嬷嬷有些惋惜的说到。
什么?小产?吴嬷嬷被这结果雷的有点接受不了。
钱雪汐躺在床榻上,刚平复了一点的心情,瞬间不可思议起来。
什么是小产,她怎么可能会小产。
漠然站在一旁,心下一惊整个有些狐疑的盯着钱雪汐,他跟慕容楚辞出生入死,有什么事慕容楚辞自然也不逞瞒着他。
他当然知道,慕容楚辞为了完成自己的大业,给钱雪汐下了避子药,她怎么可能怀孕。
“这些天是……是夫人的小日子,难道夫人不是崩漏吗?”吴嬷嬷整个脑子都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