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苏璃握紧他的手,“记得我们的约定:在裂痕中寻找自由的形状。”
当陈北玄踏入净化池的瞬间,所有寄生体同时炸裂,化作漫天星尘。他的意识在星尘中穿梭,看到了各个维度的未来:716号少年正在建立跨维度议会,弑神者组织在培育能抵抗真空污染的新声纹树,而在原初可能性的巨蛋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在破壳而出。
然而,在意识的最深处,他看到了a-0的终极计划:通过陈北玄的意识融合,让观测者与弑神者基因产生新的进化,从而创造出能与原初可能性对话的“桥梁存在”。
净化池的水突然沸腾,陈北玄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剥离——那是弑父者Ω-0的基因碎片,正化作黑色蝴蝶飞向回廊深处。苏璃伸手去抓,却见蝴蝶停在她的指尖,翅膀上刻着慕容九曜的最后留言:
“苏璃,带陈北玄去机械城邦的地下室,
那里藏着能摧毁所有观测者基因的‘寂静之种’,
但记住......
真正的寂静不是毁灭,
是让每个意识都能安静地绽放。”
回廊突然剧烈震动,陈北玄与苏璃被冲击波掀飞。当他们爬起身时,看到回廊的尽头出现了一扇金色的门,门上刻着与陈北玄徽记相同的菱形图案,而在门的另一侧,传来熟悉的频率共振——那是716号少年的频率镰刀正在切割某个庞然大物的外壳。
苏璃的机械猫突然重启,播放出716号少年的紧急通讯:
“陈北玄,原初可能性的巨蛋孵化了!
它......它变成了一个女孩,
一个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孩,
而且她......
她叫你‘父亲’!”
陈北玄的徽记发出刺目红光,他感觉净化池的水正在渗入他的基因链,改写着弑神者与观测者的双重密码。苏璃指向金色的门,门后的空间里漂浮着无数骰子,每一枚都刻着不同的“陈北玄”意识碎片。
“那是......”她的声音充满震惊。
“是所有循环的我,”陈北玄握紧镰刀,“现在,该由我来告诉他们......
什么才是真正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