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南桥映鸢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兵,但凭借着自身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勇往直前的勇气,她逐渐在战场上崭露头角,屡立战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功绩越来越多,职位也不断得到晋升,最终从一个小小的士兵成长为令人敬仰的大将军。
然而,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阿时始终陪伴在南桥枝的身旁,南桥枝对阿时关爱有加,她们虽是主仆,南桥枝却悉心教导她各种知识和技能,将她培养成了一个样样精通、出类拔萃之人。
还记得那是很久之前的一天,南桥映鸢曾好奇地询问阿时道:“阿时,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些磨难,你原本应该能够无忧无虑、幸福快乐地长大成人吧。”
面对这个问题,阿时的回答却出乎意料,只记得当时的她缓缓垂下头来,神情忧伤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地看向自己说道:“鸢儿姐姐,其实我从来不曾后悔来到公主身边,您有所不知,我的阿奶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所剩时日已然无多。”
“而且我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身在何处,姓甚名谁,若不是有幸能侍奉于公主身侧,恐怕我早已流落街头,孤苦伶仃。”
“因此,无论遭受多少苦难与挫折,我都绝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听到这番话,南桥映鸢不禁为之动容,心中对阿时更是增添了几分疼惜之情。
可是如今,阿时却陷入昏迷久久未醒,南桥映鸢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所以,你迟迟不肯醒来,难道是因为后悔留在阿姐的身边了吗?”
南桥映鸢还在闭眼伤心的时候,阿时另一只垂在被子里的手,轻微的动了动手指。
窗外的鸟叫声依然悦耳,随着一只小鸟的离开,其他鸟寻着它一同飞向远处,穿过繁华的市井小巷,最终落到了一处马车前的树枝上。
马车通体为蓝调,车檐上点缀着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十分华丽。
“夫人,公主府如今由南桥将军掌管着,并未与从前有何不同。”小厮恭敬的朝着马车里汇报道,直到从帘子下方扔出几两碎银。
“知道了,退下吧。”话音刚落,那小厮便迅速地拿起地上的碎银子,脚步飞速的离开了。
元春不解的看着自家夫人撒完碎银后,便低头暗自神伤的动作,马车内一时寂静的落针可闻。
在马车里的氛围快要窒息时,元春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的问了出来:“夫人,你想回去看一眼,为何不让车夫驾马到公主府旁的小巷?”
白锦落只是低下头,摩挲着右手手腕上的手链,良久后才哑着声音开口道:“南桥将军不会允许我回去的,就连入那条巷子也不许。”
正当她还要再说些什么时,马车外路过的两位妇人,她们暗中蛐蛐说的话,传进了她的耳里。
“唉你说这陈二少身边那个侍从,他为何戴着个面具呀?”
“不知道啊,听说好像是原在江南府邸当随从,不知做了什么事被调到了京城里。”
“不过我怎么听见陈二少说,这个人是他原先侍从的弟弟?”
白锦落的心中不知升起疑惑,在心中暗自腹诽道:“赤焰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