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枝!你在干嘛呀?”
本来还在闭眼安静想事的南桥枝,被萧瑾川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少女睁开眼,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小团子,它不知何时已经从衣袖下跑了出来。
南桥枝从软榻的一旁拿出靠垫,垫在身后的木头靠背上,随后自己后仰着躺在上面。
“萧瑾川!你最近在干什么啊?要不是团子出来,我都快忘了你了。”
二人已经近三个月没有聊天过了,也不怪南桥枝的语气有些冲。
萧瑾川听对面的语气,便知道南桥枝这是生气了,他一只手摊开着,毛茸茸的精灵便躺在他的手心里,另一只手还在整理清单,隔了好一会才解释道:“我自然是在准备贺礼,明日便是你皇祖母的寿宴,我也收到邀请了。”
南桥枝本来还在点头回应,但是突然想到明日的舞蹈,脑中突然起了心思,她笑看着眼前还在晃悠的小团子,语气悠悠的说道:“哦~那你不妨明天帮我一个小忙啊?”
“可以啊。”
夜色渐浓,窗外传进鸟叫声与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南桥枝早已吹灭自己身前唯一亮着的蜡烛。
良久后,她听见外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随后便是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和木桶里,水流晃动撞击的声音。
南桥枝心下一动,缓缓起身,轻手轻脚的来到紧闭的房门前,随后伸手在黑漆漆的地方捅了个小洞,屋子里漆黑一片,隐藏了两个人的气息。
推开门走进来的是名小宫女,他的手上提着一个木桶,时不时传来小声水流碰到木头的声音。
宫女很小心的放轻脚步,连水声也不曾变大,南桥枝就透过那个小洞,借着月色的亮光看着那个宫女的动作。
唰的一下,深褐色的东西被抛了出去,但不知怎么的,那个宫女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将木桶中的深褐色东西泼偏了。
月色西沉,朝阳接替了今日的工作,将红霞布满大地,江边的柳枝开始随风晃动,荷花塘里荡起圈圈年轮。
阿时与春杪很早便起来了,因为她们今日不仅有南桥枝的造型,更是需要收拾自己的。
“啊!”
阿时走在春杪前面,刚推开门便尖叫一声,脑子一抽便要昏倒,幸亏身后的人及时接住她。
“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