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我的舞服是被鬼弄坏的?”
那宫女颤抖地摇摇头,随后跪着前进几步来到台阶前磕头求饶道:“姝慧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何人做出的这等恶事,公主恕罪!”
南桥枝冷眼瞧着眼前卑躬屈膝的宫女,转头望向一直在看好戏的南昭问道:“三哥,今日是奶奶的寿宴,是不是不宜兴师动众啊?”
南昭抬起头看着自家妹妹,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确实,不过若是奶奶知道了,他们敢毁了你的衣服,肯定会罚的比你还重吧。”
南桥枝转而看向院中人就瑟瑟发抖的众人,疑惑的问道:“那依你看呢?”
南昭摊手看着她,一脸玩笑的说道:“奶奶最疼你了,今日不宜见血,你看着办吧,哥哥永远支持你。”
南桥枝满意的点点头,轻蔑的看着院中跪着的众人下了决择。
“来人,将昨夜守夜的宫女太监拉出去各打五大板,关进柴房,三天后我一一审问。”
“不要啊公主!公主饶命啊!”
“公主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啊!”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在院子中响起,随后又很快归为寂静。
南桥枝转头奔向一旁正静静看着自己的南昭,语气带着惊喜的说道:“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南昭看向蹲在自己跟前的南桥枝,伸手捏向她白嫩的脸颊,话语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说道:“哎呀,没想到一转眼,我们阿砚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南桥枝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脸颊,看着自己许久不见的三哥,眼神和语气都夹杂着思念。
“三哥你怎么才回来呀!阿砚好想你啊!”
“嗯,好在你现在不是个小绵羊了。”
说着,南昭捏着她脸颊的力道渐渐收紧,却不至于疼,南桥枝伸手刚要拍掉南昭的手掌,却听见南昭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小阿砚!我日日都挂念着你,我刚回来便被催婚,你是不是当你三哥没人要啊!”
南桥枝大力的推着南昭掐着自己脸的手,语气带着哀求的求饶着:“啊啊啊,三哥我错了!哥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南昭看着妹妹眼角慢慢溢出泪花,放轻松刚要心软,便想到刚才的事,转眼更加用力的捏着她说道:“青霜还说你现在有心机,有谋略,你就是这样谋略的!”
“那怎么了?”
“你这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哎呀三哥我知道了!我下次不这样了!”
听罢,南昭终于松开钳制她脸颊的手,转头看到一旁说道:“走吧,去找奶奶和父皇他们。”
身后的侍卫得令,默不作声的将南昭推走,南桥枝接过阿时递来的外袍穿上,小跑着跟上自家三哥的轮椅。
南桥枝跟在南昭身后不远处,小声喃喃的说道:“谁说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我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