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他自己压根儿就没骑过自行车或者摩托车呀!他对这些交通工具的了解可能仅仅停留在表面,根本不知道骑车人的实际需求和困难。所以呢,如果他真的想提出一些合理且可行的建议,最好还是先亲自体验一下骑车上下班的感觉,而且时间不能太短,至少得三个月到半年吧。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站在双方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而不是片面地只考虑某一方的便利。否则,他提出来的建议很可能就像后世要求电动车安装踏板那样,除了给骑车人添乱,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五,除了对社会危害性极大的问题,如黄赌毒这样的外。尽量不要提禁止性建议,而应该在禁止的基础上,找到切实可行的替代方案。比如,在我国的粮食主产区,农民会在庄稼收获后,将秸秆进行焚烧还田。这样做有很多好处,首先,减少农民收集和搬运秸秆的劳动。其次,在焚烧的过程中,可以将杂草种子和一些害虫虫卵消灭掉,使来年杂草和病虫害减少很多。最后,秸秆焚烧后的草木灰是很好的底肥,可减少地里的施肥。
可是也会带来一些危害,比如焚烧时会产生很多烟尘,会造成一定的污染。还会引起山林火灾的发生。如果因为这些就禁止农民焚烧秸秆,又不提出处理秸秆的具体方法。直接把难题甩给农民,这是极不负责的做法。
在文中,我还列举了其它一些方面的问题。主要是想断了后世那些对广大群众影响深远且怨气较大的提议的根。让他们想提也得想出妥善的后续方案再提,这样就会尽量减少对广大老百姓的影响。
蒋教授看完后,有些惊喜的说“这个写得好!这几年我就发现,提案中很多都是单纯的提出问题,而解决问题的方法只字未提。还有些提案,明显针对或偏向某些群体。这样不好。”顿了顿,他又用询问的口气道:“仕林,你打算如何处理这篇文章?”
“老师,我来之前就考虑过了,这篇文章就由老师您署名,然后送去公民日报发表。正好两会要召开了,这是最好的时机。”我回答道。
蒋教授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篇文章,说教味较浓,单由你一个十几岁的学生提出,确实有些不服众。这样我把名字落在你的后面,一齐署名。另外我要在复印一些,去开会时让代表委员们传阅一下。”
我忙摇头,我认为我署名不妥当。而蒋教授坚持要我署名在前。
经过几番推让,终于达成了我署名在蒋教授后面的共识。
蒋教授让我在稿纸上签上名字,稿纸他在斟酌一下 ,主要在用词上有没有什么可能改动的。然后便寄出去。
说完这些,蒋教授看了看表。“哎呀,都十二点半了。哎,家里也没个人,想请你在家吃一顿都不行。走,走,走,去食堂,我们边吃边聊。”
然后就拉着我向食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