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呼衍烈的武艺和吴立业的智谋,还提到了他们在城内外设置的各种防御工事和陷阱。
牛小闲和袁大力一边听,一边暗暗记在心里。
士兵走后,牛小闲说道:“大力,你觉得,我们获得的信息怎么样?”
袁大力思索道:“牛哥,我觉得,刚才那个士兵说的信息,前次葛达顺和阿提拉好像已经活的过,如果跑一趟就光这些信息,那算是白跑了!”
牛小闲说道:“大力,那你说怎么办?”
袁大力说道:“你还记得,出发时,陈初哥是怎么交代的吗?”
原来几个小伙伴,人前的时候喊陈初为陈大人,但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还是习惯喊陈初为陈初哥。
牛小闲说道:“这个我倒记得,是让我们利用叛军内部成分复杂这一弱点,派人潜入其中,进行分化瓦解。”
袁大力说道:“对,这个任务难度是大了些,但若非如此,又怎能显出我们的本领?”
牛小闲说道:“好,那我们就试试!”
却说十数天前。
居延泽某处,奴奴部落的营帐中,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
天空中,一只信鸽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部落的方向飞来,稳稳地落在了一座较大营帐的窗前。
营帐内,奴奴部落的首领伊稚单于正与智者乌赫巴图及几位部落长老商议着近期的事务。
这信鸽的到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伊稚单于和乌赫巴图一看信鸽,就知道这是用秘法训练后千中出一的特殊信鸽,必定来自东朝九州中的某一州,眉头都皱了起来。
要知道,没有紧急情况,一般是不会冒险用这种贵重的信鸽来传信。
一位年轻的侍卫迅速上前,取下信鸽腿上的密信,恭敬地呈递给伊稚单于。
伊稚单于屏住呼吸,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封信或许与远方的呼衍烈有关。
他缓缓展开信件,目光在字里行间快速扫过,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预感还真对,真的是呼衍烈出问题了。
“是呼衍烈。呼衍烈在崖州遇到了大麻烦,朝廷派了军队围剿,他那边形势危急,请求我们速速支援。” 伊稚单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营帐内回荡。
乌赫巴图诧异道:“莫非是他带领的族人都遭遇不测了?”
伊稚单于看着信中的内容,苦笑道:“是的,不过,他在信中写得不诚不实,明显事情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