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陈怀安仔细打量,赵白虎已经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陈怀安连忙跟了上去。
内院,青砖铺地,偌大的校武场上,空空荡荡,远处立着五座雕像,气势磅礴,其中一位便是陈怀安身边的赵白虎。
东侧是兵刃库,西面卷宗楼,楼檐角挂着青铜铃,寒风吹过,微微响起,如冤魂低诉。
正堂属于办公区,五大总旗管轮流执掌,正堂后是五大旗各自独立区域,正堂下面有地牢、藏书室、炼丹室、还有通向内城的密道。
后院便是住处,五大总旗各有一个大宅院,大旗官是小宅院,小旗官是联排的房子,武旗们则是几间大通铺。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片的药圃。
赵白虎带着陈怀安通过正堂,打算前往白虎堂,恰好在路上碰到了同样须发皆白的老者。
陈怀安余光扫过,发现那人也是外面立着的五个雕像之一。
“这是你找的弟子?”那老者瞥了眼陈怀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
“陈阿六,准备收了做亲传弟子!”
“记起来了,是个采药的贱户,你这病猫,眼光是越来越差了,我徒弟要是把他虐得太惨,怕你这面子挂不住啊!”
“死王八,我徒弟绑住一只手,都能将你那废物弟子,按在地上摩擦!”
“行,就这么说定了,距离年终还有一个月,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到时候别怂就行!”
“谁怂谁孙子!”
“输的叫爷爷!”
“好!咱们走着瞧!”
陈怀安站在旁边,看着两个老头吵架,一头雾水!
等跟着赵白虎到了白虎堂,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尊,刚才那位是……”
“玄武旗的总旗管,孙王八!”
“你俩有仇?”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赵白虎愤愤地坐到了椅子上:“真是晦气,刚回来,就碰到了这个老王八!”
“夺妻之仇?”陈怀安闻言,听出了这里有着惊天大瓜,但师父不说,做徒弟的也不敢问。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当年李家二小姐,样貌出众,天赋过人,我和那老王八同时追得李二小姐!”赵白虎说了一句。
陈怀安恭敬地站在旁边:“师父当年,必定是雄姿勃发,而且天赋也应该是无人出其右,应该不会输给那人!”
“这是当然!我比那老王八强了百倍!最后谁也没选!”
“那为何有夺妻之仇?”
“若不是他让李二小姐处于两难,那李二小姐会离开这丰陵县?”
“原来是为了四大家族的稳定,牺牲了自己,着实可惜!”
“每年新岁,四大家族的家主会在内城宴请,到时候我们五大总旗会带着各自的弟子前去,还有一场弟子之间的比试,若是赢了,有不少奖赏!当然,这奖赏倒是其次,主要是挣个脸面!”
“弟子才刚刚入门,怕是……”
“无妨,参加比赛的弟子,都是境界差不多的,是新收弟子的比试,实际上,你已经领先一大截了!”
赵白虎比陈怀安都自信,光是陈怀安上午施展的那铁山靠,赵白虎就有九成把握,让孙玄武叫爷爷。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为师再传你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