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体质好,冻不坏。”
傅寒峥执意给她披上,拿走她的湿衣服,叠了叠,整理收在包里。
“同志,留步。”
这时傅寒峥刚救下的带着两个小孩的一家四口走过来。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人,态度很和善,“谢谢您二位救了我们一家人,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来日我亲自上门感谢。”
“我是军人,救人是应该的。”傅寒峥声音浑厚有力。
随后,他扭脸看了眼许穗宁,又继续说。
“我对象没有救你们是出于好心。”
“她是聚香阁的老板,你要是想感谢,可以给店里送个锦旗,”
说完,傅寒峥没有多做停留,坐在自行车上,大长腿撑在地上。
随后他转身,看向身侧的许穗宁,眉眼间情绪温润。
“穗穗,上车,我们回家。”
“好。”
雨基本停了,但有风,还是冷飕飕的。
这边离傅家相对近点。
傅寒峥担心许穗宁冻生病了,用最快速度骑车回到傅家。
“穗穗,你先进屋里,我去办点事。”
许穗宁将雨披给他,“你还穿着湿衣服呢,快点回来。”
嘱咐完,看着男人急匆匆离开,她才裹着大衣跑进了屋里。
“诶呦!宁宁。”
在门口打扫王婶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
“宁宁,你咋淋成这样了啊?”
王婶去倒了杯热水,递给她:“你把热水喝了,赶紧回房间,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服给换下来。”
“好。”许穗宁喝掉那杯热水,感觉身体回了温,回房间找衣服。
谁料她一打开门,发现里边堆了一些杂物,明显是刚放进来的。
她衣柜里之前搬家没带完的冬装也一扫而空。
“许穗宁,你怎么又回来了?”
傅红梅的声音在身后。
许穗宁冷沉着脸,扭头看向傅红梅:“这些是你的东西?”
“是啊。”傅红梅趾高气扬地点头,“你都搬出去了,这房间都不是你的了,我放点东西怎么了?”
“我衣柜里的衣服呢?收哪里去了?”许穗宁不想和她争辩那些,只想找到点干衣服,把身上这身湿衣服给换掉。
“许穗宁,你穿的这是什么啊?怎么像是男人的衣服?”
傅红梅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眼底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许穗宁,你走的时候穿的可不是这衣服,里边的外套和毛衣还都不见了,是被哪个野男人给脱了吧?”
“我哥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随随便便就和野男人厮混,真是不要脸。”
许穗宁蹙了蹙眉,刚想开口怼回去。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小叔。”傅红梅面色一喜,看向来人,兴冲冲地告状。
“你看许穗宁,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还搞得这么狼狈,肯定是在外边和野男人厮混了。”
她印象中,小叔最讨厌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要是知道许穗宁做出这种丑事,以后肯定不会再维护她了。
傅寒峥走向她,面色阴沉如墨。
“我刚进门那会儿,你在说她什么,再说一遍。”
傅红梅愣了下,随即回答:“我说许穗宁在外边勾搭野男人,是个水性杨花的贱……”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她的话。
傅红梅傻眼了,捂着疼到发麻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傅寒峥。
“小,小叔,你打我做什么?”
小叔以前从来不打女孩的。
她也没做错什么啊,他怎么突然对她动手了。
傅寒峥黑眸紧盯着她,眼神晦暗幽深,声音更是冰冷刺骨。
“她身上披的衣服是我的。”
“你说的野男人也是我。”